會推拒的。”
一聽到過府兩個字,林晚榮立即頭大如牛,徐芷晴這丫頭莫非是發瘋了不成。明明看到我老婆在旁邊,還來這一出,不是故意要我的命麼。
“過什麼府,我不知道啊。青旋,我們歷經磨難才在一起,明天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陪你和兒子。”林晚榮腆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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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旋眼中一柔,急忙壓下心中溫情,平淡道:“我把話與你說了,腿長在你自己身上,你去與不去我還能拉著你不成。”
肖小姐說話不溫不火,聽不出態度,林晚榮心中暗暗叫苦。他應付各種女子,經驗極為豐富,不怕你哭,不怕你笑,就怕你不哭不笑。眼下青旋的態度就是最為難纏的一種,想想自己夫妻二人分別多日,今日重逢正該是溫情脈脈兩情相悅之時,哪知道徐丫頭卻鬧了這麼一大出,搞什麼第三者插足,就連我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是為我受盡苦頭的青旋了。林大人即便是口燦蓮花,但面對青旋,也有些派不上用場。一時之間,把那徐小姐恨得牙癢,要不是看在她身材暴好的份上,早就在心裡將她蹂躪死了。''
“林大哥,那你明天還去不去過府呢?”李香君唯恐天下不亂,笑嘻嘻問道。
“不去,堅決不去。”開玩笑,這個時候打死也不能吐口,林大人深有覺悟,堅定說道。
李香君笑嘻嘻的對師姐做了個鬼臉,肖小姐掩唇輕笑,見林郎賊眉鼠眼正在打量自己,忙又收斂了笑容,做平淡之態。
將靜安居士遺體掩埋在青山之上,想起往昔種種、今日恩怨,肖小姐百感交集,止不住的淚珠低垂。她活在世上二十餘載,所有的淚珠便都在今日流了。林晚榮擔心她身子,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照應周全。
直到晚間時分,山上諸事才交代完畢,經安撫後,作坊中人心態才漸漸平息下來。只是今日適逢劇變,今夜無人入睡怕是免不了的,這個就沒辦法了,陣痛總是要有的,唯有用時間來平息了。
“將軍,轎子來了!”杜修元自山下帶著一柄小轎上來,硬著頭皮前來稟報。
“是嗎?”林大人兩道目光便如一雙利劍刺在他身上,杜修元嘿嘿乾笑了兩聲,忙又將頭縮了回去。
“林郎,我們家的宅子大麼?”肖青旋想起一事,忽然開口問道。
“大,大,非常的大。”林晚榮笑著道:“可以在宅子裡放羊呢。”幸好這次去山東期間,巧巧忙著把宅子整修一新了,要不然這次找到了青旋,難道還住在蕭家?雖然大小姐滿心情願,但是青旋呢?即便青旋不在意,但我老爺們的尊嚴往哪兒擱啊?說到底,還是蕭家的事情沒搞掂。要真是兩家變一家了,處處都是我的家,哪裡還有這麼多憂慮。
“林郎,林郎——”肖青旋的幾聲呼喚打斷了他的沉思,林晚榮急忙道:“啊,什麼事?”
肖小姐看他一眼,輕道:“你在想些什麼?我方才說讓小師妹也住到我們家去,你看好不好?她從小跟在我身邊,把她一個人丟在山上我不放心。”
“好啊,好啊。”林晚榮急忙拍掌笑道:“歡迎小師妹入住我家。”
李香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不屑道:“眼神不正,嬉皮笑臉,你這歡迎之詞,毫無真誠,虛情假意得很。”
這小妹妹眼神真毒啊,林晚榮哈哈笑道:“哪能呢,你是青旋的師妹,便是我的妹妹了,沒有你今天引路,就沒有我們夫妻團聚,我是真心實意歡迎你的。”
“免了。”李香君冷笑道:“你還是把你的真情實意留給我師姐吧,她為了你,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林晚榮望了肖青旋一眼,只見肖小姐微微一笑,眼中射出萬般柔情,叫人心裡火一般的溫暖。唉,博愛雖然是一個很崇高的目標,就是有些對不起青旋了,林大人難得檢討一回自己。
“若你敢瞞著我師姐和別的女子勾勾搭搭,我就——”李香君揚了揚手中寶劍,比劃了一個劃脖子的手勢。林晚榮立即老老實實的噤聲了。
“轎子來了,青旋的快些上轎吧。”林晚榮扶住轎簾子,拉住肖青旋小手道。
肖小姐回頭張望了一眼,這相伴二十餘年的青山綠水,此刻就要離自己遙遠了。她眼眶有些溼潤,沉默良久,才彎腰入了小轎。
林晚榮放下轎簾子,正要吩咐啟程,肖小姐卻從裡面探出頭來,嬌聲道:“你也快些上來啊!”
“我?”林大人滿面驚喜,指著自己鼻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青旋不生我的氣了?還是老婆心疼我啊。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