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低頭一看,頓時大囧,原來那秦紅棉軟倒在他懷中後,林濤順手一扶,竟是把手搭在了她的胸口上。之前還沒什麼感覺,此時一發覺,頓時便從手臂上傳來一股又軟又彈的觸感。
林濤當然不會裝什麼正人君子,真的把手鬆開。僅僅是將手臂微微下移了一點,口中說道:“你殺了我無量劍派那般多的弟子,我恨不得一劍將你殺了,怎麼可能放了你。”
秦紅棉自與段正淳分別之後,便一直獨居無量山,自號幽谷客,十幾年來從未和男人接觸。如今被林濤這麼一陣撩撥,早已心猿意馬。又被林濤身上的陽剛之氣一衝,臉上更是隱隱發燙,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她心中暗罵自己是個無恥蕩婦,想要揮刀自盡,卻被點了穴道,身上一點力氣也無,聽到林濤之言,立刻便道:“你。。。你這無恥之徒,快快殺了我吧。”
木婉清這時也發現了林濤手臂的異處,頓時勃然大怒,揮劍便攻了上來。
林濤一手抱著秦紅棉,另一隻手抽出玉簫,刷刷刷點了三下,正是封住了木婉清的上中下三路。長劍和玉簫相撞,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木婉清被巨力反震,向後退了兩步,竟是驀地舉起袖口,嗤嗤嗤嗤發出四枚短箭。這四箭射出之前全無徵兆,去勢又是快極,林濤離得太近,根本來不及格擋,只好向右撤開。
木婉清得勢不饒人,又是欺身上前,竟是對林濤的玉簫不管不顧,執拗的揮劍砍向他攬著秦紅棉的手臂。
林濤不想真的傷她,唯有再次後退。一連三次,他已是尋到了木婉清的破綻,正想一舉控制住木婉清,卻不料懷中竟是傳來了一陣十分銷魂的**聲。
這**聲如此詭異,讓兩人都不由停了下來。木婉清更是不知怎的,聽到這聲音,只覺得心中一陣發癢,好似有許多小蟲在撓抓一般,不由開口問道:“師父,你。。。你怎麼了?”
林濤畢竟要比木婉清有見識的多,聽到這道**聲,不由十分詫異的看向懷中的秦紅棉。
秦紅棉對上林濤的目光,更是羞臊欲死,不僅整個臉蛋紅個通透,甚至就連脖子、鎖骨上都隱隱泛著紅暈。
原來,林濤和木婉清爭鬥的激烈,竟是又將手臂抬了上去,正好覆在秦紅棉的胸口上。每當林濤躲閃,手臂便會向內一縮,將那高聳的山巒重重的壓塌下去。如此反覆三次,秦紅棉終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一想到在自己親生女兒面前露出如此醜態,秦紅棉便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又想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濤的緣故,又是將仇恨轉到了他的身上。狠狠罵道“你這無恥混蛋的大惡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只是秦紅棉現在虛弱的很,心中又多有異樣,這番話說出來,不像是尋人報仇,倒更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
這個語調更是嚇了木婉清一跳,以為她師父得了什麼重病,當下將長劍橫至頸下,說道:“師父,你別急,我這就來救你。”
秦紅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兒一般,立刻尖叫道:“別!別來!”
木婉清一向對她師父言聽計從,聞言立刻把劍放了下去,只是仍瞪著大眼睛盯著林濤。
“掌門!”
這時,左子穆也帶著大隊弟子衝了進來,將木婉清團團圍住。
秦紅棉心憂木婉清,頓時將心中的羞怯拋到一邊,掙扎著對林濤說道:“不要傷害婉清,有什麼招數都衝我來!”
林濤道:“之前好言讓你們搬遷,偏偏不搬,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只是我無量劍派死了那般多弟子,想要我放了這個小美女,只怕沒那麼容易。”
木婉清見林濤又叫她美女,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異樣,她自14歲開始便聽從師命,每日以黑紗蒙面,就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容貌。
平日只聽有人誇她武功了得,從沒有人說她相貌如何。到底是少女心思,聽了林濤幾句好話,竟是對他也不怎麼恨了。
秦紅棉心中卻是大急,急忙說道:“那你究竟如何才肯放人?”
林濤思索了一下說道:“我看你武功也不差,若是肯就此入了我無量劍派,那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倒也不必打打殺殺。”
若是換了旁人,林濤自然不會如此仁慈。不過秦紅棉怎麼說也是個頗為正面劇情人物,愛憎分明,這樣的人只要能夠收服,便不用擔心她會有什麼異心。而且她的性格林濤很是喜歡,又是一枚大美女。再加上無量劍派缺少頂級高手,這才促使其做出如此決定。
“呸,誰和你是一家人!”秦紅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