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是因為它稀少,一旦大量古董湧入市場,肯定會讓其價值大大貶低,甚至當古董多到一定程度時,這個市場都會崩潰。
所以販賣古董只能算是權宜之計,真正長久的賺錢方式,還是互通有無,藉助不同文明位面間的生產力差異,從中牟的巨利。
林濤之前做過調查,憑藉強大的流水線作業和超低成本的原料,同樣的一件長袍,古代的成本至少是現代的幾十倍,而且效率十分低下。
同樣的,古代提取酒精的技術也十分不成熟,白酒的度數相當低。可以預見,一旦現代白酒進入天龍世界會引起怎樣的風波。
剛下飛機,便已有一輛黑色的賓利轎車停在了機場門口。陳紫悅雖然不過二十多歲,但社會閱歷十分豐富,辦起事情也頭頭是道,到時讓林濤越發的滿意。
轎車緩緩行駛,周遭的環境從高樓大廈漸漸變成了低矮的莊稼。林濤不知為何,竟是有了淡淡的緊張感,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
生養林濤的村莊名為林家村,顧名思義,全村人都是姓林的。可以說,這是一個龐大的氏族,追溯起來甚至要有上千年的歷史。可惜這千百年間,林氏一族也沒有出現什麼驚天動地的人物。
漫長的歷史歲月不僅沒有積累下深厚的底蘊,反而因為劇烈的動盪,徹底的沉淪了下去,在一片窮山惡水中苟延殘喘。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經過千年的沉澱,林氏一族徹底的擰成了一股繩。
林濤一家在林家村的地位頗為不同,他的父親便是林家村的村長,更是林氏一族的族長。童年的林濤甚至一度認為,他會繼承父親的族長之位,帶領全村族人繼續與惡劣的生存環境做鬥爭。
卻沒有想到,五年前,他父親彌留之際,竟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讓他走出大山進城求學的決定。而他上大學的費用,則是全村近兩萬人七拼八湊才湊齊的,可以說林濤今日的一切,都是全村百姓賜予他的。
如今,四年多過去,林濤錦衣迴歸,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當初的決定沒有錯,他要讓所有族人都過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這是他的感恩回報,更是身為林氏一族族長應盡的義務。
“呦!族長回來了!”
“快看,是小族長回來了!”
“大車,族長開大車回來了!”
林濤的歸來使這個平靜的小村莊徹底沸騰了起來。沒多久,村口便被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了起來。眾人七嘴八舌,都道林濤有出息了。
“大嬸,梁叔叔他們呢?”林濤對著一箇中年婦女問道。梁叔名叫林梁,是林家村少數幾個去城裡見過世面的人。林濤去上大學之前,便將村子交給他管理,如今竟是沒見他的影子。
中年婦女聞言,回道:“老梁啊,他帶著狩獵隊進山打獵去了。唉,族長你是不知道啊,近幾年的日子是越來越難熬了,這老天不開眼,連著三個月一滴雨都不下,莊稼全都枯死了。”
“雖然族長你說不能總是進山打獵,要什麼可持續發展,可是大傢伙實在是餓的發慌啊,總不能去啃樹皮吧。”
林濤默然。林家村的位置十分偏避,即便是最近的鄉鎮,離這裡也有十七八里路。而且林家村四面環山,氣候十分惡劣,根本不適合莊稼生長,全村人的日常所需大半是靠打獵。
但那野獸總是有限的,進山的次數越多,每次的收穫就會越少。除非往深處走,但是越深的地方毒蟲、毒草就越多,性命根本得不到保證。
“族長!”
“族長,我們回來了!”
這時,又一夥人從村口走了過來。這些人約有上千之數,全是肌肉橫生的精壯漢子。此時,他們全都灰頭土臉,大半人身上掛彩,更有幾個面板泛綠,顯然是中了毒。
“哎呀,老梁,你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進深山了?”
領頭的大漢約有四十歲,濃眉大眼,長得彪悍之極,聞言哈哈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不進深山怎麼豐收?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這大熊,咱們三十多個兄弟才把它弄死,正好給族長接風。”
一個前胸包著大塊紗布的大漢亦出聲道:“是啊,這點小傷算什麼?還不就和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今個族長回來是大喜的事,別說那些喪氣話。來來,誰家裡有啥好東西都拿出來,大家晚上好好改善一下。”
林濤眼眶含淚,就是這麼一群悍勇的族人,默默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拼搏,才讓他們這個氏族存活下來。如今,他就要終止這一切。
只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