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個越州劍宗的弟子走去,王卓心中叫糟,這兩父子可別鬧出什麼岔子來,卻見這兩父子竟然與那些紫衣修士談笑甚歡,看來頗會投人所好。
李如風雖然未開天聰穴,但畢竟是煉神高人,這當兒已然發現王卓的神情有異,便質問道:“老頭子,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王卓趕忙收斂了心神回應。
“哼,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李如風威脅道,“若是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你知道下場。”
王卓知道,這李如風多多少少有些懷疑自己,加上又跟著自己十餘天,他若是不能從自己身上得到雷道人的線索,肯定是不肯罷休的。
“前輩放心,待我酒飽飯足就開始尋找那對師徒。”王卓使出“拖字訣”,將李如風拖入一酒肆,先大快朵頤一頓才是正道。
兩人入了一名為“江月樓”的酒樓,因為王卓發現,這酒樓裝飾格外奢華,那些越州劍宗的紫衣弟子時不時三兩成群便往這樓中而來,王卓意圖接近這些紫衣弟子,以尋找進入越州劍宗大牢的方法。
“小二,你這裡的好酒好菜儘管端上來。”王卓大咧咧得喝道,由於他聲音過大,倒是引起了旁邊幾桌客人的注意,其中有一桌客人,便是身著紫衣的越州劍宗弟子。
“怎麼,你們想怎麼……”王卓的打算是藉機尋釁,打傷幾個越州劍宗的弟子,好讓對方將自己押入大牢中,可是他方要起身,肩頭卻被李如風摁住,連帶後面挑釁的話也沒機會說了。
“老夫提醒過你,在這越州城中不要鬧事,特別是不要惹這越州劍宗,你莫非不當回事?”李如風聲音不高,但言語中卻極為不滿。
王卓不敢再隨意挑釁,只得等待機會再動手,但是他心中也知道,這種機會只怕是極為難得了,因為自己拖得越久,李如風對自己定然懷疑越深,想要擺脫李如風尚且不能,如何奢望進入那越州劍宗的大牢?
正思量間,卻見幾撥越州劍宗的弟子從走進江月樓,綴在最後的兩人差點亮瞎了王卓的眼,竟然是那風家父子。
王卓無語默然,這風家父子莫非認為自己的眼色是要他們去搞兩套越州劍宗的衣服?這兩父子的膽子未免也太大,搞到兩套衣服後,竟然還堂而皇之的走進酒樓來喝酒。
兩人也看見了王卓,但是裝作互相不認識一般,兀自走到隔著幾張桌子的地兒坐下了。
王卓眼見越州劍宗的人越來越多,便趁李如風不注意,揮手示意兩人趕緊離開此地,免得等下被人發現受了牽連,但是由於動作過大,他這一揮手,倒是如同舞動拳頭一般。
風家父子眼前一亮,心底滿是激動,這是師父(師祖)要咱們打架來著,動手打誰呢?打師父自然不可能,定是要打他身邊那人。
這兩人不是善茬兒,當即一拍桌子,便叫了起來:“兄弟們,這人偷了我錢。”風勁中指著李如風,猛然喝道。
王卓心中叫苦,這兩父子真是生猛,居然對著煉神高手拍桌子指鼻子,也不怕自己的假身份被人拆穿了。
他兩人身著紫衣,頓時便引起了一干紫衣修士的注意,眾人紛紛圍了上來。
“敢偷我越州劍宗弟子的錢物,趕緊拿出來。”眾人指著李如風,即便這其中有些弟子已經感受到李如風身上的氣息不凡,但依舊是怡然不懼,這就是大門派弟子的底氣。
王卓一看,這李如風竟然沒有動靜,彷彿是真怕了這越州劍宗一般,他靈機一動,卻是頂了出來。
“你們搞錯了,是我,是我偷了這兩個兄弟的財物。”王卓大聲道。
眾人一陣喧譁,感嘆這賊真是高風亮節,竟然爭搶著承認是自己偷的錢。
風家父子見王卓出來頂缸,先是一愣,而後立馬反應了過來,齊刷刷指著他,道:“是他,就是這老頭子偷了咱們的錢。”
風向一轉,眾人紛紛圍住王卓,這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李如風卻是坐不住了。
“你想幹什麼?”
他這句話是對著王卓說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眾人自然以為他是對著風勁中說的。
“照啊!兄弟們,這人太囂張了,竟敢對咱們越州劍宗的人如此說話。”風勁中搗鼓著氣氛。
李如風心中大怒,正想出手教訓這些無禮之徒,卻感受到一股子罡氣從遠處飛來。
“是煉神高手。”他不敢再動作了,畢竟這裡是越州劍宗的地盤,越州劍宗實力雄厚,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是何人在此處,竟敢偷我越州劍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