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他的打算,只是順路去看看雷道人的家眷族人,然後便往那天蕩山脈一行,儘快去進行星力灌體才是正道。
行至一處茶肆,王卓略感腹中**,他本是個吃貨,但奈何多年以來在雷島上生活,雷道人手藝太差,是以這些時日以來,每入一城他都要嚐嚐這城中的特色吃食。
入了座,王卓便聽到身畔桌子上幾人在高談闊論。
“聽說沒有?最近那王員外家的小妾不明不白的死了,算上這小妾,咱們鎮子上最近死的不明不白的人已經超過十個了!”
“何止啊!這死去的十多個人全是女子,而且聽人說,這些女子死時均是面帶笑容。”
“這可真是邪門了!莫非咱們這鎮子上來了什麼鬼魅不成?這鬼魅只去糾纏女子,幸好咱們都是男人。”
王卓聽到此次,不由來了興致,開口便問:“幾位兄臺,這鎮上怪事可否細緻告知在下?”
幾人打量他一番,見他一身道袍,本欲開口,忽見小二上菜,上的都是本地的特色熱滷,雞鴨俱全,頓時便笑了起來:“你這假道士莫非也是來捉鬼的?聽說近日鎮子上來了不少道士,可沒見誰查出個所以然來。你這道士莫非一手吃肉,一手還能畫符?”幾人說罷大笑起來。
王卓淡然一笑,也不理會幾人,自顧自吃菜,卻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自己,抬頭望,只見右側桌上一白衣書生正直勾勾盯著自己,準確來說,是盯著自己桌上的滷菜。
王卓的錢來的容易,自然也不會小氣,見那白衣書生氣質倒還素雅,便開口相邀道:“兄臺,若不介意,不妨過來一敘。”
那書生聽王卓相邀,倒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自己桌上僅有的一碟花生米,舔一舔舌頭,道:“介意自然是不介意的,兄臺不吝相邀,可見是個雅人。”
說完這話,他倒也並不忸怩,與王卓並了一桌,便抓著桌上的滷菜大吃起來。
“兄臺,可知最近這鎮上到底發生了何事?”
“唔……這……區區所知之事……與那幾桌……與那幾桌的兄臺並無區別,這鎮上最近確實不明不白死了不少女子……”
書生吃人口軟,覺得自己所說的東西與人無異,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在兜裡搗鼓一番,竟讓他翻出三枚古錢來。
“兄臺,區區沒有丁點長處,但這卜算一道卻是有些心得的,最近這鎮上詭異的很,兄臺來此,前途未知,我為兄臺卜上一卦。”書生的神情忽然變得深沉老道起來,一副神妙莫測的模樣。
看著這人努力裝作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王卓略感好笑,便請其卜上一卦。
書生將三枚古錢攤在桌上,觀察了片刻,欣喜道:“兄臺此來,會有大際遇。”
王卓並不做聲,卻聽周遭桌上的幾人大聲諷刺道:“這位的卦術與所有的江湖大仙並無區別嘛!”說罷又大笑起來。
書生的臉漲得通紅,辯解道:“不!不是的!本人的卦術精準,可不是你們說的那樣!這卦……這卦我瞧著還有些怪異……這位兄臺此行固然有大際遇,但只怕還有大風險!”
“那是不是還要找你替他破財免災啊?”幾人又再度笑起來,王卓也覺得有些好笑,隨意吃了幾口,與書生隨意應和幾句,便起身結賬走了。
……
穿過幾條巷子,來到一處大宅子前,宅子上書兩個大字“風府”——雷道人真名姓風,這便是他的家宅了。
宅子門沒關,王卓穿堂入室,發現這是一處五進的大宅子,心下不由嘀咕老頭子家還真是有錢。
再入兩進院子,卻發現這宅子中空無一人,王卓心底隱隱覺得不安,這莫大一個風家,人都哪兒去了?
走入這宅子的最深一處院落,卻見一掃地的老人,王卓打量一番,發現此人並不會武功,便問道:“老人家,這風家的人都去哪兒了?可否告知?”
“嗯?”老人轉過頭來,才發現王卓,他見王卓一身道袍,模樣倒還方正,便道,“爺臺是咱們老爺的朋友吧,咱們老爺年前發了跡,已然搬到城外雲湖中去住了。”
“原來是發達了。”王卓一笑,看來自己是敏感了。
……
雲湖之畔,碧波萬頃,王卓僱了一艘小舟往湖深處駛去,一路看湖光山色,倒也怡然自得。
舟子約莫行出兩裡地,正到那蓮藕茂盛之處,便見一艘畫舫佇立在旁,一名老者坐五心向天姿態,正在呼吸吐納。
王卓看了好笑,此人練精層次尚且未入門,這吐納之術根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