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鵲巢鳩佔的架勢。
甚至連許行空、林曉楓帶著委員會的幾位老人到來也一樣被兩個年輕的和尚給擋在了法陣範圍之外,任憑許行空怎麼說,兩個和尚都只有一句話,沒有長輩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
雖然許行空可以輕易的制住兩個小和尚,但是這麼做等於直接跟淨土禪宗翻臉,而且兩個小和尚被制住,裡面藏著的老和尚肯定會跳出來,到時候依然沒法進去檢視究竟,所以許行空很有耐心的跟兩個和尚胡說八道,等待著定性禪師的到來。
定性禪師來得很快,看他急匆匆的竟然走在身為主人的楊萬江前面,許行空差點沒笑出來,這個大和尚真的不講究,演戲一點都不認真啊。
雖然沒有見過許行空,但是定性禪師顯然一眼就將許行空認了出來,許行空甚至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鬆了口氣的神色,然後他黑著臉衝了過來,老遠就用那中氣十足的大嗓門開口道:
“許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行空稍稍踏前一步,站在林曉楓身前,也是一臉不虞的反問道:
“你就是定性禪師,我也正想問你呢,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喧賓奪主嘛?你別忘了,這裡是鵬城綜合學院,不是淨土佛學研究院!”
“哼!這裡我們暫借使用是貴門楊門主答應的,倒是許長老你不來應辯,反而想要衝進去幹擾我們為師兄舉行的超度儀式,貧僧倒是很想知道許長老到底想要做什麼!”
許行空愣了一下,隨即視線越過高大的老和尚看向他身後的楊萬江,有些不滿的問道:
“師父,這真是您答應的?這群和尚不會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吧?”
楊萬江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喜的瞪了許行空一眼道:
“這事確實是我答應的,人死為大,他們要借地辦後事也是合情合理的,身為地主提供一些方便也是應有之意。”
“哼!可是就算如此,我們進去瞻仰一下法事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定性禪師悶哼了一聲道:
“我淨土禪宗從不公開舉行任何喪葬儀式許長老不知道麼?”
“呵呵,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既然不舉行儀式,又弄個超度儀式做什麼?”
“那是因為師兄屬於橫死,我們當然要進行一些儀式,然後才能請遺蛻返寺!”
定性禪師說完,不等許行空再開口爭辯,直接越過許行空向著站在一旁的幾位委員會老幹部道:
“各位同道,正好大家都到了,貧僧正想就師兄暴死一事,以及玉山雨齋汙衊我師兄一事向許行空長老詢問,還勞駕眾位看在淨土禪宗的面子上,做個見證。”
定性禪師將師門搬了出來,許行空也沒辦法再胡攪蠻纏,在楊萬江強橫的注視下,被林曉楓拽著不再出聲了。
眾位老幹部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開口應下了定性禪師的請求,定性禪師得意的看了看許行空,卻轉身對著楊萬江道:
“楊門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門主安排一下。”
楊萬江擠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道:
“各位前輩請吧。”
。。。。。。
目送一行人遠去,一直到看不到這些人的影子了,樓上一扇窗戶後面的一個老和尚才緩緩轉身,穿過幾道門之後,來到一個佈滿了法器的房間,房間中間的法陣中央,正是定慧禪師的遺蛻安坐其中。
雖然定慧禪師坐化不超過四十八小時,但是定慧禪師遺蛻臉上的面板脫水情況十分嚴重,看上去就像是一具千年的乾屍一樣,幾乎完全喪失了水分。
在法陣外圍盤坐著另外兩個老和尚,這兩個老和尚看上去比較瘦弱,行動舉止都顯得比較遲緩,就像是普通的老人一樣,只有他們雙眼睜開時射出的那一抹精芒,才能證明他們的元神修為是極強的。
“走了?”
“是,定心師兄,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吧?為什麼我們不趁著許行空未來之前就完成聚魂儀式呢?”
眉毛全白的定心禪師淡然的回道:
“許行空不露面時誰也不敢保證他沒躲在什麼地方窺伺著我們,涅神功的事情一旦洩露影響甚大,反正也不著急,還是穩妥點比較好。”
站著的老和尚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師兄對許行空如此看重為何又。。。”
“閒話再說吧,現在先完成聚魂儀式,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必須先得到定慧師弟的情報。”
站著的老和尚趕緊歸位,三個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