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一切都沒有逃出兩人之前的算計,看來定慧禪師果然用了涅神功,定心禪師的離開應該是定慧禪師已經將一切告知了定心禪師,他這是趕回宗門去商量對策了。
當然,淨土禪宗會如何選擇許行空和林曉楓都不得而知,畢竟這個選擇關係重大,關乎淨土禪宗的生死存亡,最終的選擇絕不是許行空和林曉楓這樣的外人能夠推測得出來的。
但是不管怎樣,這個種子是已經種了下去的,淨土禪宗乃至其他佛門勢力的心中也都會多了一個選項,這也給已經繃緊的佛道兩家多了一個選擇。
那麼剩下的就是如何收拾眼下的局面了,雖然這時候玉山雨齋與淨土禪宗都知道事情已經進入了垃圾時間,但是身為經驗豐富的老江湖,也絕不會白白的浪費這並不重要的一點時間。
定性禪師迅速的在心裡整理了一下思路,別看定性禪師表現的火爆,其實他是一個心思十分細膩的人,否則定心禪師又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他來做呢。
“諸位同道,玉山雨齋的各位,剛才師兄傳話,定慧師兄的法事已經完成,師兄的遺蛻已經化了,我們會盡快將師兄的遺物請回寺中安置,我師兄已經先行趕回寺中安排。”
楊萬江皺了皺眉:
“定性師傅,這。。。似乎有些倉促了吧,這遺蛻火化之後,想要再尋找證據可就難了。”
定性禪師眼睛一瞪,看著許行空道:
“還需要什麼證據,貴門的許長老剛才所說的都是空口白牙,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如今還說什麼證據,真是笑話!”
許行空不等楊萬江開口就搶道: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怎麼,你個大和尚有意見!”
許行空的話看似有些霸道,但是在場的眾人卻都顯得很平靜,甚至有兩位老幹部還點頭表示贊成,其實這本就是江湖中的傳統,有地位的人說出來的話本來就是證據,如果不服,那就來看看誰的拳頭大。
定性禪師冷哼了一聲:
“老衲確實有意見,我想在場的諸位也未必認同許長老的證據吧?”
許行空呲了呲牙,目光迅速的在諸位老幹部身上掃了一眼,今天在場的老幹部有五位,除了武定國和陳道長之外,剩下的三位兩位和尚分別來自不同的宗門,還有一位道士是北方大派嶗山派的代表。
這個分佈其實很能代表目前華夏大勢力的分佈情況,大概一半的地盤是掌握在佛門手中的,剩下的由武修和道修瓜分,道修又略微強過武修門派,其他大小家族和巫門勢力則算不上最上層的成員。
剛才沒完沒了的扯皮嘴炮畫風突變,許行空和定性禪師的兩句對話快速的將事情推進到了站隊時刻,剛才快樂圍觀的吃瓜群眾現在被推上了烤架,許行空笑眯眯的開口道:
“哦?那諸位前輩到底是怎麼看的呢?”
眾位老幹部不由得有些遲疑,大家都在快速的思索著該怎麼應對眼下的局面,是堅決站隊呢,還是繼續攪渾水看看風色。
“我認為許長老的說法可信。”
第一個表態的竟然是陳道長,許行空略微有些驚訝,不過也很佩服陳道長的乾脆。
雖然陳道長跟定慧禪師的私交不錯,但是當許行空提出站隊要求時,身為道門同道,以及玉山雨齋的盟友,陳道長毫不遲疑的亮出了態度。
反而是一直跟許行空、林曉楓私交甚好的武定國遲疑了,他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陳道長,又看了看面色平靜的楊萬江,最後看向一臉怒色的定性禪師道:
“老黑,你這又何必呢,大家都是同道,應該一直對外,如今外敵未除,咱們這是鬧什麼內訌啊,這不是親痛仇快嘛!”
定性禪師抽了抽嘴角,定性禪師的面板比較黑,他討厭被武定國叫老黑。
“事關師兄清譽,貧僧不得不爭,武兄,你要是覺得為難就別摻乎。”
“阿彌陀佛,老衲並非不信許長老的說法,但是凡事總是要講個證據的,就算許長老說的都是真的,也大可以等到大家在場時跟定慧師兄對質嘛,許長老的做法確實有些欠妥。”
另外兩個和尚也點頭表示贊同,這種表態其實立場並不鮮明,顯然,他們也感覺到淨土禪宗的態度似乎有了變化,所以並不急著明確表態,都想要拖一拖時間,弄清楚淨土禪宗到底有了什麼變化再說。
另一位嶗山派的道士也沒有表態,等到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的時候,他才笑了笑道:
“既然雙方各執一詞,貧道覺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