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許行空掃了三人一眼略顯得意的笑著道:
“叔叔教給你的可不是一般的歌舞,不過嘛,叔叔現在也沒想好,等我想想該教你什麼樣的舞蹈跟歌曲。”
“嗯,嗯。”
英貞聞言小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雙眼中的疑惑盡去,露出滿滿的期盼,眼巴巴的看著許行空,分明就是在催促許行空快點想一個結果出來。
許行空呵呵一笑,對英瑛和英羽明微微一點頭道:
“那容我仔細考慮一下。”
說罷,許行空就站起來走到旁邊的空處,微微閉上眼睛沉思起來,英瑛和英羽明看得莫名其妙,他們還以為許行空說要想一想是回去考慮一下怎麼調整功法適應英貞,誰知道許行空竟然就在這裡當著他們的面推敲起來。
難道許行空真的有這種能耐,須臾之間就能將一個功法做出針對性的調整麼?
這種事情外行也許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對修行越是瞭解的人,就越明白想要調整一個修煉功法會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任何一個門派的功法調整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是千百年來不斷的反覆推敲微調形成的,哪怕是最基礎的功法,每一個細微的調整都可能帶來嚴重的後果,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就是最貼切的寫照。
而現在許行空竟然要在短時間完成整個調整過程,就算許行空之前對英貞的身體情況有所瞭解,就算他從魯通達那裡得到了更多情報,甚至就算他背後有玉山雨齋支援。但是,剛才許行空自己也說了,英貞的治療方法應該參考英瑛的情況,可是英瑛的情況他是到了這裡才知道的,他不可能對此進行預先的準備和考慮,換而言之,許行空現在正在進行的調整,完全是臨時性的。
如果不是許行空在胡來的話,也就是說,許行空的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之外,就算他們再怎麼努力放飛想象力,也無法相信這一切是因為許行空個人太過天才的原因,就算個人再聰明,也不能做到這種程度,唯一能解釋的就是玉山雨齋在基礎功法研究方面取得了不得了的突破,掌握了某種他們想象不到的神秘方法。
英瑛和英羽明幾乎同時想到了這點,他們交換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色,至於英貞,她則笑眯眯的看著許行空,眼裡只有單純的喜悅和期盼,她心裡對許行空是完全相信的。
在英家三人的注視下,許行空忽然動了起來,他的雙手緩緩抬起,身體微微下蹲扭轉,像是一個振翅的動作,然後又停了下來,好一會才又動了一下右腳。。。
一開始,許行空的動作完全是分解開來的,一個個動作並無關聯,顯得支離破碎,甚至看著有些好笑,但是半個小時之後,許行空的動作開始連貫起來,原本難看的動作也慢慢的協調舒展起來,整套動作連線起來之後,看上去就像是在演繹一隻在空中盤旋翻飛的鳥兒。
一會兒像是在振翅高飛,一會兒又像是在俯衝低迴,有時像是落在枝頭棲息,有時又像是在林間跳躍。
‘天空祭禮!’
英瑛心裡大聲的叫出了這個名字,不過,馬上她又自己否定了這個猜測。
天空祭禮不是什麼舞蹈,而是英家秘傳的修煉功法心訣,只不過,他們在修煉的時候需要轉換成原身,由於他們英家是鳥身妖族,所以天空祭禮原本就是鳥兒飛翔跳躍的樣子,但仔細分辨,許行空剛才的動作只是有些類似而已,跟真正的天空祭禮並不完全一樣。
英瑛鬆了口氣,看了看父親,他也是一臉的驚訝,不過看他表情,似乎也不認為許行空在演示的就是天空祭禮。
當然,這原本也不可能,英家的秘法是不可能被玉山雨齋得去的,而且越是仔細看英瑛就越發肯定,許行空的舞蹈動作只是有個別動作類似而已,再說了,凡是模擬鳥兒飛翔的動作,多半都是有些相似的。
可是,想深一層,如果許行空這套舞蹈真的就是要教給英貞的功法,那麼許行空僅僅憑著觀察了英瑛和英貞身體狀況就能將功法推導成這樣,這已經遠遠超出英瑛的想象了。雖然英瑛不知道自己家族的天空祭禮是用了多少年不斷完善的,但是,肯定不會是一個小時時間就能推匯出來的,看著動作越發流暢的許行空,英瑛甚至有種錯覺,好像忽然之間發現自己被這個時代給拋棄了一樣,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節奏了。
沒等英瑛整理好沮喪的心情,許行空的動作忽然又是一變,如果剛才許行空的動作是由僵硬破碎進化到圓潤自如,現在他的動作忽然再一次變得稚嫩笨拙起來,非要形容一下的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