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過來的許行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中斷了元靈五行波紋術，那種奇妙的感覺和眼前點線結構的世界頓時一起消失了。
“我，我。。。那個。。。好像出問題了？”
許行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隱瞞起來，如果讓林曉楓知道自己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記憶，那個後果。。。
林曉楓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她顫抖的眼睫似乎說明她的心情也不大平靜，當然，也可能是剛才的術法讓她覺得不適，她沒有立刻出聲，在許行空等的萬分忐忑的時候，她才輕輕開口道：
“出問題？沒有任何問題，想不到你的術法這麼有意思，在你看到我的記憶時，我竟也看到了你的記憶。”
“啊？！看到我的記憶？我去！那你豈不是。。。”
許行空差點從墊子上直接跳起來，從剛才自己的經歷看，自己不僅鉅細無遺看到了她的記憶，甚至還體會了她的內心感受，也就是說，林曉楓在許行空面前幾乎不存在什麼秘密了，那麼反過來說也是一樣的，自己在林曉楓面前也沒什麼秘密了。
許行空先是感覺非常的尷尬，恨不得有個地縫馬上鑽進去，任何人心裡都會有齷蹉的一面，許行空也不能例外，沒人喜歡讓別人看到自己這不光彩的一面，更何況還是一個許行空有些憧憬的女人？讓她一覽無餘的看到自己最見不得光的那一面，那種尷尬實在是讓他羞憤欲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不是也看到了林曉楓的一切麼，這麼說起來，兩人還算是公平的。
只是林曉楓記憶中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類似小時候喜歡並崇拜自己的師父，對自己的姐姐又是羨慕嫉妒又是喜愛眷戀，甚至對自己在信賴之外也有點喜歡的意思等等，這些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算不上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相比起許行空那些低階趣味的想法和意淫，林曉楓真是純潔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麼一想，許行空剛剛有些平息的尷尬感覺又瘋狂的暴漲起來。
許行空尷尬的手足無措的時候，林曉楓悄悄的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帶著一絲顫音儘量和緩的說道：
“這麼一來我們算是扯平了，那麼還要繼續麼？”
“呃。。。反正都這樣了，那就繼續吧，不然豈不是。。。”
許行空本想說很浪費，但是想想自己似乎是佔了便宜的，後面的話又說不下去了。
“那好。”
林曉楓簡短的應了一句，雙眸依舊緊閉，只是眼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臉頰也飛起兩朵紅雲，看上去甚是嬌豔無方。
許行空眼前猛地一亮，但他卻趕緊將眼睛閉上，可惜，林曉楓那副迷人的樣子卻依然在他眼前晃悠著。
“那個。。。你是不是早知道會有這種情況啊？”
“嗯，你以為窺視別人的元神就跟在元神空間對戰時一樣吧？”
“是啊，難道不是麼？”
“不是的，對戰時之所以叫元神空間，是因為那空間根本不在雙方的身體內，而是。。。而是。。。在純元靈的空間裡。”
“哦，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原來是在那個空間裡啊，不過跟主動真實視覺看到的不大一樣呢。”
林曉楓聽到這裡忽然睜開了雙眸，臉上的嬌羞之色頓時消失不見，她那清澈知性的雙眸看著依然閉著雙眼的許行空，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道：
“你是說那個點線結構的世界？”
“咦？你也看到了，沒錯，就是那個，我還以為那就是元靈空間，原來不是啊？”
“應該不是，元靈空間就是元神空間的樣子，空蕩蕩的一無所有，你所看到的，因該是元靈與物質世界交織而成的空間，或許就是現實空間的本質形態。”
許行空也收起無謂的心思，認真的想了想道：
“你說的對，這應該就是現實空間的本質，現實空間其實是由物質和元靈一起構成的。”
林曉楓又是一笑，隨即輕輕閉上雙眸道：
“讓我再看看那個空間吧。”
許行空笑著應了一聲，再次伸手輕輕的按在林曉楓的頭頂，又一次施展了元靈五行波紋術，可是做好心理準備的許行空卻略微失望的發現，剛才那種記憶重讀的情況竟然沒有出現，但是依然能感覺到自己心神裡多了一份似是而非的奇妙感覺，許行空能感覺到那份淡淡的期待和興奮，那應該是屬於林曉楓的感知和情緒。
好奇妙啊！這種感覺真的很神奇，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