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說罷,眼鏡醫生深深的看了許行空一眼,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胖護士看著正挪下病床穿鞋的許行空,眼神裡迅速的閃過一絲鄙夷,然後冷淡的說道:“跟我來。”
許行空慢騰騰的穿好鞋,左右尋摸了一下,確認自己的手機確實不見了,不過他沒有問護士,省的繼續被胖護士鄙夷,抹了抹褲子口袋,還好錢包還在,許行空偷偷鬆了口氣。
跟著胖護士先到護士站取了完整的病例單據,然後計價收費拿藥,畢竟已經開出的藥不拿人家也不會退錢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許行空終於站在了醫院大門口。
感慨的回頭看了看醫院,許行空看著人來人往的道路,不由得有一瞬間的迷茫,然後才醒起,自己這是在哪裡。
幸好今天不用上早班,抬頭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在不遠處的公車站上看到時鐘,早上十點半了,許行空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不顧路人的側目,許行空在路邊找了一家小餐廳,要了一份蓋澆牛肉,一碗下去竟然更餓了,連吃了三碗,許行空才有飽食的幸福感,難道是受驚過度導致食慾大漲?希望如此,如果以後食量都跟今天一樣,許行空很懷疑自己的工資是否能餵飽自己。
醫院距離許行空租住的老住宅區並不遠,地鐵一個站,走路也不過十來分鐘,雖然許行空還是傷員,但是仍然決定升了地鐵費,安步當車的走了回去,幸好此時雨沒有下。
一路走著,許行空這才有時間仔細的琢磨昨夜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可是再三的回憶,許行空也只能回憶到自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強光給撞飛,然後後背又撞上了什麼,之後就完全空白,直到在醫院裡醒來。
自己記憶中有價值的只有兩個聲音,以及兩句算不上對話的對話,再就是今天那氣質如天仙,開口如惡鬼的女人所說的一些雲遮霧繞的話語。
許行空想象力開足馬力,也只能猜測那兩人或許在弄什麼危險的神秘武器,也就是那完全違反了物理常識的光束,很不幸,這個光束正好擊中了倒黴的自己,不過其中難以解釋的是自己受到的傷害明顯比想象中要小得多,難道那種強大的撞擊力和騰飛的感覺都是幻覺?
再就是那姑娘口中所說的移魂術?那又是什麼鬼?難道是傳說中的術士術法?
又或者只是催眠術的另一種稱呼,記得在很多文學作品中,移魂術其實就是現代的催眠術,他們也許是想要利用催眠術讓自己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
等等,如果他們想要讓自己忘記昨晚所見的一切,可現在自己分明沒有忘記,如果發生的事情事關他們的秘密,那自己豈不是。。。
許行空想到這裡,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是越想越怕,甚至有種想要逃離這個城市,跑到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的衝動。
“和尚,昨晚去哪裡了?莫非去爽了?哈哈。。。咦,你衣服怎麼了,手包的跟粽子似的,難道是。。。**被抓了現行?”
許行空一頓,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自己住所的樓下,此刻他面前站著的壞笑的傢伙,正是自己的合租室友,也是自己的同事何靖元。
何靖元好奇的打量著許行空,從臉上到手上,從手上道臉上,見許行空錯愕無語,何靖元嘿嘿一笑又開口道:“施主,貧道觀你印堂發黑,恐有大難當頭啊!”
“滾你丫的,你才印堂發黑,你天天印堂發黑,你龜兒子又不去上班,小心肥豬開除你!”
第零零四章 夢境
何靖元齜牙一笑,滿不在乎的撇撇嘴道:“切,死肥豬他敢,借他兩個膽試試!”
許行空口中所說的肥豬,乃是他們兩人的上司。
許行空兩個月前入職這家號稱國內排名前三的超大型物流倉儲公司,原本以為抱上了金飯碗,可惜暫時還是臨時工。至於不行碰到一個讓人倒胃口的上司什麼的,那是大機率事件,許行空非常平靜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於此同時,能碰到一個熱心的同事倒是更讓許行空開心,這個熱情的有些過分的傢伙就是眼前的何靖元。
何靖元的身份背景有些神秘,公司裡的小道訊息傳說何靖元乃是北方某豪門家長的私生子,不被家族待見,所以一氣之下遠走鵬城。也有說此人乃是公司某某高層的面首,不過這個傳言許行空是不大相信的,蓋因何靖元這傢伙三天裡有兩天會帶個不重樣的妹子回到這個小小的出租屋,在隔壁製造惱人的這樣那樣的噪音,就這種人,那得有多傻的女人才會讓他做面首。
何靖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