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袁光華是沒仇沒怨的,奈何小王給的資訊給得好啊,有人做炮灰試水,自己站在岸上看風景,現在大概的算了下,光下午自己就減少了差不多二十萬的損失,這頓飯請得值。
“光華……”在賓士車上,蘇況躊躇了一下語言,想要跟袁光華說些事,畢竟今天是他第一次接觸到鉅額資金的投資,可還沒說下去就被打斷了。
“阿況,景禎從出道就沒輸過,當初在香港,他靠著我們過年給的紅包都能買中冠軍,之後在股市裡面賺到了自己的學費,到了美帝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墨西哥、日本、國債,這些都是他出的主意,是他判斷出的時機,而且還抓住了機遇。
現在我們錢是多了,可就算全虧了,能比以前窮?別的不說,光你家的服裝廠,現在就擴大了十倍都不止了,不愁吃不愁喝的,怕什麼?”袁光華大致能猜出蘇況想要說什麼,不就是怕把錢全虧了麼。
買股票又不是期貨,跌成垃圾股它也是有價值的,還能站起來衝回去,更何況今天並沒有跌多少,這點損失別說蘇景禎了,他袁光華自己一個人都能扛下來。
既然損失在自己接受的範圍內,為什麼不繼續聽外甥的?難道就因為虧了這麼點錢就放棄了?這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蘇況一說話,袁光華就打斷了,有些話他不好直白的說出來,但其實內心他對蘇況是有一點意見的,自己都能相信蘇景禎,他這個做父親的反而不相信,這道理可很難說得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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