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根本不可能真正服從的。
所以母親雖然還一直堅持《女誡》是對的,又讓枇杷反覆抄寫,但是枇杷抄歸抄,卻越發的不信了,不過她也沒有反對抄寫《女誡》,畢竟已經背熟了,寫起來還挺順手的。
更何況總寫這一篇,她有時還可以渾水摸魚,拿些以前寫的充數。
要知道筆墨紙硯這些東西都是極貴的,在營州又非常稀少,除了節度使家以外,幾乎沒有人會買。楊夫人雖然與別人不同,捨得買了筆墨給兒女們用,但是在使用時還是會格外節約。
於是枇杷用的紙自然要用了正面用反面,甚至還在字裡行間寫,新舊墨跡混雜,楊夫人家務繁忙,不仔細看就混過去了。
就像今天,枇杷就沒有寫“敬慎第三”那段。
總之,應付過母親佈置的任務,枇杷的心情格外的好,輕輕地哼起了營州的小調,“你道生勝死,我道死勝生,生即苦戰死,死即無人徵……”
“呯!”的一聲,一顆小石子打到了枇杷的窗子上,枇杷就知道是營州的小夥伴們來叫自己,於是趕緊跑出屋子,向西邊的院牆上看去,就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