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聽得雙眼圓睜,崇拜得不行了,&ldo;哇‐‐好帥啊!&rdo;如果不是怕打聽得太詳細讓韋鳳飛起疑,她簡直想連時間都問出來,不過韋鳳飛何等敏銳,雖然含光沒問,可目光灼灼,也露出許多蛛絲馬跡,韋鳳飛看了她一眼就笑了,&ldo;怎麼感覺你很期待看到你於叔叔吃癟呢?&rdo;正要再說下去時,許雲深端了一大盤酒回來,她也就此收住不提,含光也不想許雲深知道這些,她現在對男性朋友都沒多少信任感,許雲深看來就不像是很能保密的型別,萬一他和于思平聯絡時候說了什麼,讓于思平知道她知道了,那可不好。不過,當晚她的心情都特別放鬆,只要一想到于思平吃癟,就特別高興,特別想喝酒,當晚躺在床/上時都忍不住是笑著的‐‐只是,話又說回來了,于思平看來好像還根本都沒放棄的樣子,不知道他之後又會怎麼繼續自己的追求呢?而且,他還真是喜歡韋鳳飛,被這樣打臉了還不死心啊……感覺真有點……那什麼……賤啊……往常想到于思平的時候,她心裡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揪緊了的、空落落的,雖然自己極力否認,但這種心情卻是客觀存在。不過,含光也是驚喜地發現,不知道為什麼,一旦聽韋鳳飛口中敘述了一個受挫的于思平,現在想起他來,這種感覺,好像是淡了幾分……?☆、都聯絡上了?要不說女人不能搞事業呢,這搞事業對於談戀愛實在是太不利了,大三上學期一眨眼就到了尾聲,最後一個考試月含光簡直都快崩潰了,她的幾篇論文都是哭著寫完的‐‐實在是太累了,那種精神到身體都極度虛耗的感覺,不是親身經歷過,誰也不會明白。就算是于思平吧,在死線前一天如果膽敢打電話來,含光都是膽敢把電話給掛了,不罵他不是因為沒勇氣,而是因為沒這個體力……最後一門考試當天早上,她還在外語系大樓的走廊裡巧遇了睿王呢,說來,這還是兩年來兩人第一次相見。不過,含光心裡完全都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愫,又或者是對自己外貌的挑剔,雖然她可以說是蓬頭垢面,眼袋可能都有眼睛大了,但這又何妨?現在重要的就是把考試考掉,趕快回公司去加班,別的事情,管他們去死了,睿王又如何,還不就是個死男人嘛。‐‐所以說,女人事業搞多了,很容易就會生出這樣的心態來,而且那種容易挑動男人興趣的羞澀心態,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褪去,含光這一年來,因為管的是公共關係,不知道聯絡了多少媒體,多少合作伙伴,雖然都是公事公辦,沒什麼私交,但也是真的把能力培養出來,只要自己心裡不晃,就是見了劉景羽可能也會連一點尷尬都沒有,更何況一個睿王?她有氣無力地舉手遠遠地和睿王打了個招呼,笑了一笑,便是進去考試了,考出來連放鬆的時間都沒有,處理了一下學期末的雜務,就直接奔回公司去了,這個月悠遊網流量翻倍,客戶註冊量也是猛增,都是因為前幾個月在韋氏控股的一些媒體上投放廣告的結果,這幾天技術部門正在研究訪問來源,這樣就能更精準地做廣告投放,這關係到支出的真金白銀,含光當然要隨時關注進度,為了考試,她已經耽擱了有幾天沒看報告,現在可不敢再懈怠了。後天韋鳳飛會進公司開會,她拿不出個看法,可是會被削的。到了公司,來不及和德瑜、思陽打招呼,就自己忙了起來,期間又免不得把幾個人叫到辦公室來問話,又要安排跟進工作進度等等,不知不覺就是到了下班時分,積壓了好幾天的工作才是剛做了一半,含光決定今晚留下來都攻克掉,這樣明天還可以休息一個上午。她伸了個懶腰,跑去辦公室找德瑜時,德瑜果然也沒下班,還在辦公室裡趕報表。按說,她分管內勤、行政這塊,很多雜事都可以交代給下面做,是三人中比較輕鬆的,不過德瑜生性好強,說起來她沒帶人脈,也沒技術,就管出錢,在三人中作用相對小,所以也是很肯學肯幹,這半年來漸漸是把人事也接過去做了。最近公司因為又要招人,現在的這層樓已經不夠用了,要搬家去新的辦公地點,德瑜也是忙得屁股冒煙,她比含光早考完兩天,這兩天內都是全天在公司加班,只有晚上回來睡覺,兩人說來都有一週沒一起吃飯了。&ldo;啊,遇到睿王啦?&rdo;吃飯的時候,德瑜倒有點八卦的興致了,&ldo;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啊?說起來,都兩年了,他和孫家小姐的婚事還沒公佈,看來又是緋聞啊,也不知道睿王的婚事到底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