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說了幾個名字,都是網站的活躍使用者,看來這一次出去,又可以公私兩便,一邊玩一邊開拓貨源了。含光和許雲深已經很熟悉,一起出遊倒並不覺得有什麼生分的,她也相信許雲深不會和于思平打一個主意,可慮者也就是兩人單獨出遊,傳出去似乎影響不太好。不過仔細想想,她不需要在意這個,許雲深壓根也不管這個的,兩個人都不在意的話,管別人怎麼說呢?老這麼畏首畏尾,根本都沒法做事情了。&ldo;那就約個時間吧。&rdo;她便答應了下來。&ldo;你不在家過年嗎?&rdo;&ldo;你知道我們家每年過年都在哪過嗎?&rdo;許雲深扮了個鬼臉。他還沒說下去,含光馬上說,&ldo;噢好了明白,我知道了。&rdo;許雲深和她相視一笑,又扮了個鬼臉,也就不往下說了‐‐兩人現在倒是默契十足,許雲深一提起來,話都不必說完,含光也就想到:許雲深肯定是不願意穿上朝服去參加新年大朝的,不過他是平國公的長子,不參加又不合禮儀,估計每年過年他都要藉口逃出國的。每次出去玩,似乎都有個男人跟著,這一次的拍檔也足夠豪華,兩人約定了大概時間,回頭含光又把護照給許雲深送去了,她的第一次出國遊,也就定了下來。?☆、無妄之災?對於一直都有好好上課,平時分可以拿滿的學生來說,要拿優秀很難,但在文科院系求個低分過關還是挺容易的。含光也算是有驚無險地透過了考試,考完以後她直接累掛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方才是心懷感激地迎接起了忽然間又空閒下來的寒假。桂思陽、劉德瑜都是考完後就要回家,於元正因為一年沒回去了,也沒做耽擱,含光已經和楊老師打了招呼,說寒假想去歐洲看看。楊老師知道她在做中介古董的生意,而且因為懂得英語的關係,有意往跨國中介發展。所以對她出國也並未有多訝異,只是叮囑了要多加小心,又讓含光得空上他們家來住幾天,便沒別的話了。‐‐畢竟,隨著含光的長大,師生關係,註定不會像是從前那樣極度親密,小孩子大了,總是要有自己的空間的。含光現在一個人宿舍住慣了,也不大喜歡住別人家去,再加上李年年底懷孕了,現在正養胎,也不便待客,恢復過來以後,她先去楊家坐了坐,看望了一下李年,見她精神不振,昏昏欲睡,也就沒有久留,留在楊家吃了個飯,和楊老師聊了幾句,便告辭出來。現在一下閒了下來,還真不知道該幹嘛好,含光在小區裡溜溜達達地走著,正思忖著呢‐‐下午她是有空的,不過桂思陽、劉德瑜都已經結束考試,昨天飛走了。石旻旻好像還沒走,就是過去一學期她都忙得沒空出來玩,聯絡也少了,自然有幾分疏遠,現在忽然去約,也有點奇怪。至於旁人,大部分都走了,留京的熟人也全是不想聯絡的那種‐‐這就是沒有多少女性朋友的壞處了,比如劉景羽那樣的人,就算還在北京,現在她也肯定完全不會主動聯絡了。正這樣想著,忽然迎面便看到何英晨手裡牽了個女孩子走來,含光心裡苦笑了一聲:看吧,眼前這位就是最好的例子。分明是多年的老同學,可現在連句話都不能多說,不然就怕他多想,尷尬什麼的。其實這樣算的話,除了何英晨這般的存在,她的男性朋友也非常稀少,勉強只能算有兩三個,女性朋友更是隻得三人,和別的男性之間存在的都是亂七八糟的糾葛關係,根本都沒法給她帶來一點正能量,留下的只有一地雞毛,一團漿糊……一邊在心裡吐槽自己,含光一邊露出微笑,她多少也還有點虛榮的慶幸:還好今天心情不錯,過來楊家之前打扮了一下,不然要是就考試前的那種狀態,何英晨可能都不好意思和女友說她的事情。身為&lso;前女神&rso;,還是要有點女神的樣子的,因為是好幾個月以來難得的假期,她今日不但挑選了搭配的衣服,而且還淡淡地上了口紅、畫了眉毛。人看著也比前段時間忙成死狗的樣子要精神很多,走到何英晨跟前也沒覺得丟人,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便問道,&ldo;你今年過年不回家了嗎?&rdo;何英晨看著沒多大變化,手裡牽著的姑娘倒是挺漂亮,見到含光,他明顯一怔,彷彿都有點不認識她一般,來回看了半晌,才訥訥地道,&ldo;沒那麼快回去。&rdo;又轉頭對身邊的女友介紹,&ldo;這是我高中同學,現在國子監上學的高材生李含光。含光,這個是我女朋友,也是我大學的,陳苗。‐‐你過年不回西安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