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甚快,而且耐力極強,跑了這麼半天,也不曾見它身有累意,因此,孩兒斷定那確為汗血寶馬。”
“為父也曾聽說,這汗血寶馬,可謂‘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是不可多得的好馬。我兒若果真得此寶馬,豈不是快事一樁?”將軍說著,不禁透出一絲絲羨慕之情,那不是羨慕焦天成得此良馬,卻是說那馬確為馬中珍品。
“這馬現就在孩兒的營帳外栓著,父帥尚稍有閒暇,可隨孩兒去看它一看,確認那馬是否為寶馬,您看如何?”
將軍隨焦天成來到栓馬的地方,抬頭仔細打量著那馬,但見它頭細頸高,四肢修長,渾身的皮毛油光鋥亮,卻如同剛上過油一般,外表看來,更是矯健英俊、神武異常,精氣神十足。心想,看起來,這的的確確是一匹寶馬。
“孩兒聽那金兵說,這馬卻是金兀朮贈與那拓拔骨的坐騎,但那金賊如今卻再也無福享用了。”焦天成說道,卻也一臉的得意。
“這或許是上天造化,這般金賊,卻如同禽獸一般,淨做喪盡天良之事,讓他用了,去殺那手無寸鐵的柔弱百姓不成?如今反倒落到我們手裡,卻不失為一件好事。”
“父帥說的極是。孩兒倒是想要把這寶馬送與父帥,您看可好?”
“還是我兒用吧,也好在戰場上多殺幾個金賊。”將軍搖手微笑著說。
“孩兒如今有那匹白馬就已足矣,況且,那白馬也早已和孩兒熟絡,再者,這棗紅大馬,與孩兒的這一身打扮也不匹配呀!這馬還是父帥您騎,最為合適!就算孩兒孝敬父帥的,還不成?”焦天成臉上故作嗔意,他不希望將軍再作推辭。
“既然吾兒如此孝心,為父便不再推辭。”將軍看到這義子如此心孝,臉上不禁更是綻起了無限的歡欣。心想,這孩子,確實是一個心地善良、懂事孝順的孩子,正如他爹一般。想著這些,心裡頓覺無比歡心。
但當他一想到焦天成的父親焦泰宇,心底卻又感到一陣的惋惜,一陣的感慨。心想,如此威猛剛烈的一位壯士,未能血灑疆場,卻在自家的門前慘遭金賊殺害,並且死得如此慘烈。想到這些,將軍的臉上不自覺地現出些許悲傷。
焦天成看到義父的臉上,突然略過一絲淡淡的憂傷,不知竟究發生了什麼,便一臉的疑問:“父帥,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伏鹿山一帶的村民們慘遭屠村,而自己卻沒能保護好他們,心裡總不太好受。”見焦天成看出自己有心事,便隨口說了這麼一句。但這一句,恰恰也是他時常所想的,作為百姓們心中唯一可以信賴的保護神,這種事,竟然幾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他常常為此感到自責。
焦天成見父帥如此憂心為民,不僅打心底裡佩服將軍,也為拜這樣一將軍為師、為父感到自豪。
焦天成見父帥已然答應接受寶馬,心喜萬分,便急忙親自前去,把馬牽到了將軍的帳外,並派專人去飼餵那汗血寶馬。
將軍看到這些,自然也是一肚子的歡喜,並且為自己收了這樣一個義子感到心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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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又現金兵
將軍端坐在營帳中,今天一天,幾乎都沒走出過這個營帳,他還在想著伏鹿山附近村莊慘遭屠村的事。
忽然,探馬來報:“報!將軍,伏鹿山以北約六百里,出現一隊金兵鐵騎,大約一千人馬,正向嘯狼山方向而來,估計後日午時,便可到達嘯狼山一帶。”
將軍見探子來報,方才緩過神來,“明白,繼續打探!”
“諾!”探馬轉身出帳。
“金兵這次僅出兵一千,且皆為騎兵,到底是什麼來頭?”將軍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在帳中來來回回地踱了幾圈,心裡卻在不停地犯著嘀咕。
焦天成正向將軍營帳走來,路上恰好遇到來報的探馬,見他牽著馬正準備向營地外走去,便上前詢問,才得知又出現了金兵,將軍正在思考對策。
焦天成聽完,繼續向將軍營帳中走去。
探馬則立即騎上戰馬,策馬揚鞭往嘯狼山方向飛奔,繼續前去刺探情報。
焦天成匆匆忙忙地來到帥營。
剛進帳門,便被將軍喊了過去,“天成,你來得正好,剛才探馬來報,金兵又在伏鹿山以北約六百里的地方出現,大約一千人馬,是一隊騎兵。他們這次又不知為何而來,為什麼都是騎兵?”
將軍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