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玷汙的雪糕們,又兇惡地看著太宰治說:“接下來一週你能喝到酒算我輸。”
太宰治:“……你至於這麼討厭酒嗎?”
他從來沒有見過像五條悟這樣一點酒精都不沾的男人。
就很想灌對方喝酒看看反應。
可惜五條悟對這個太敏感了,隔十幾米都能聞到酒精味兒。
五條悟:“至於。”
太宰:“如果你喝掉手裡剩下的酒的話,你想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哦。”
太宰治只是在說笑,覺得對方怎麼著都不可能答應。
卻低估了某人對他的憤怒。
五條悟惡狠狠地咬著吸管,快速地喝完剩下的啤酒,最後還是沒忍住被那種火辣的刺激感搞得吐了一下舌頭。
覺得要大禍臨頭的青年驚駭地後退一步。
五條悟丟掉啤酒罐,衝過來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你幹什麼?!”
太宰治睜大了眼睛,不能想象有人能因為那一丟丟啤酒就開始發酒瘋。
“你不是說只要我喝了酒,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白髮的青年睜著一雙偏圓的眼睛與他對視,藍色的眼眸依舊清亮,卻好像凝聚著某種叫人心驚的偏執。
太宰治扯了一下他的手沒有扯掉,沉默地做了心理準備,偏過頭去看純白的牆,任由對方動作。
某人不耐煩地扯了很久他身上的繃帶,扯到他心情平靜。
就這水平,保準是個DT。
花了近二十分分鐘跟太宰治身上的繃帶搏鬥,五條悟終於扒掉了所有的繃帶,他長舒一口氣說:“好了,我要你保持沒有繃帶的狀態二十四小時,感覺再久你可能會死掉,所以感謝我的體貼吧。”
太宰治:“……”
真是高估你了,五條悟。
但這件事確實比某件事對他的打擊更大。
某種意義上,好像又可以說五條悟比想象中還要惡毒。
擁有繃帶渴望症的某人沉默地撿起自己的衣服隨便穿上,就近躺在沙發上。
情緒低迷,氣質落魄,宛如失去了靈魂。
限定的,可以從衣服底下看見面板的太宰治讓五條悟看了半天。
對方的姿勢隨意而頹廢,半邊臉被亂亂的頭髮擋住,似乎是因為不想面對現實而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在臉上落下陰影,秀氣而弱態。
漂亮得讓人很有把他養在家裡獨自欣賞的收藏欲。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對方從沒有扣好的襯衫底下露出來的,白皙瘦窄的腰上。
久不見陽光的面板有些病態的蒼白,也使上面繃帶留下的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儘管他有在逼著對方長胖,但某人也只是從瘦得驚人到看起來正常些。太宰最近又長高了些,反倒讓腰看起來比之前更加纖細。
他上次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