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線遮住了就能騙我們,你的咒力根本沒變。”
夏油傑咬牙切齒:“因為那個狗東西用的是我的身體,我的咒力,我的術式。”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遺體慘遭毒手,變成那種玩意兒的容器,他就想把五條悟從獄門疆裡拖出來打一架。
僅剩的良心和耐心告罄,夏油傑二話不說把這兩隻打了一頓,一手一個提回去高專。
臨進門之前還是有點慫了,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口罩和一副墨鏡戴上。
然後悄悄地爬牆進校溜進了醫務室。
人美心善的兩位醫生已經等在那裡。
一個人手裡抱著裝有全套解剖工具的箱子,一個人手裡拿著把電鋸。
他抽口冷氣,敬畏地後退了一步。
被他提著的倆人也哽住,晃了晃手臂。
與謝野晶子:“遮這麼嚴實幹什麼?見不得人?”
家入硝子:“如果非要把自己偽裝成我不認識的樣子,先給我把你的劉海剪了,夏油傑。”
夏油傑站在原地做了一會兒心理準備,把手裡的兩隻丟到地上,揭開自己的口罩,摘下眼鏡,說著沒人相信的假話:“我這不是覺得戴著口罩比較衛生麼,外面太陽太大了,所以我又戴了眼鏡。”
硝子:“哦。”
虎杖悠仁從地上站起來,摸了摸自己後頸說:“沒,沒想到我還能回來哈,家入小姐,您旁邊的這位是?”
“臨時被喊過來的醫生。”與謝野晶子微笑著衝著他招了招手,“過來,我帶你去治療臺。”
他不進反退,心裡湧現出強烈的危機感,乾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