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臨這次過來參加星塵宗開派大典。可不是來找麻煩的,他是奉了門主之名來結交星塵宗這個雖然是草創,但卻是大型門派資格的新生勢力的,若論真實實力的話,星塵宗現在內外門弟子加起來幾千號人,也不見得能夠滅的了狂刀門四五十號人。但若論起門派前景的話,恐怕只要不是個白痴,今日在場的所有江湖群豪都明白星塵宗的未來有多麼的光明遠大。
也許,只是十幾年甚至於幾年之後,這個新生的星塵宗就能夠成為狂刀門仰望的存在,這個道理在場的數千群豪懂,而身為狂刀門副門主的方天臨就更加清楚了。所以他指點起百里天河來便就格外的認真,基本上把自己知道的並且經過驗證的經驗,一一向百里天河講了出來,他不求百里天河能夠全部記住他講過的東西,但他也必須讓百里天河知道,他是在認真地充滿誠意地在指點他。
“哦?難道傳功長老還負有其他職責的麼?!”
百里天河向來信封‘在其位,謀其政’這句話,若是他沒有擔任星塵宗的職位。百里天河絕對不會主動去了解不相干的事情,但若是他到了那個位置,那他就會全副精神地去接受那些在那個位置必須瞭解的東西,就如同現在這般,不論是他自願的,還是被周逸強迫的,他都已經成為了星塵宗的傳功長老。
而既然擔任了這個職務。百里天河就覺得,他應該也必須去了解這個職務都需要他去了解寫什麼和去做些什麼,所以,對於旁人的指點。不論是有用的,還是沒用的,百里天河都在認真地聽取著,甚至於聽到了他疑惑的事情,還會主動開口去問,就像他現在問方天臨一樣。
“當然!”
聽得百里天河滿是疑惑的問話,方天臨沒用任何猶豫地就點頭應了一聲,看到百里天河面上那幾乎絲毫不加掩飾的疑惑,方天臨微微一笑之後,這才開聲解釋道:
“傳功長老不但要負責傳授和指點派內弟子的武學,而且還負責這派內的武學研修和自創,守護門派山門,巡視門派產業,評定派內弟子資質優劣,提升門派江湖名望等等事務……”
解釋了一下傳功長老的大體職責之後,方天臨見百里天河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似是明白百里天河心中是怎麼想的一般,淡笑著朝百里天河道:
“你是不是想說,一個傳功長老而已,不用負責這麼多的事情吧?那要掌門還有什麼用?是不是這樣?”
這話問完之後,方天臨見百里天河果然一臉驚訝地點了點頭,他便是高深莫測兼且意義未明地笑了笑,似乎對於百里天河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情緒頗為滿意,只是稍稍想了想之後,方天臨便開口接著道:
“你要知道,人力有時窮,即便一個正統門派的掌門人是個再怎麼天縱奇才般的人物,他一生能夠做下的事情也終究是有個數量的,而這個數量卻是絕對不可能滿足一個門派數十乃至於上百年的各類需求的。”
“而門派之中剩餘的那些,掌門人無法全部完成的事務,就需要諸如副掌門,長老等人來協力完成了,畢竟,想要一個門派強盛起來,單單隻靠一個掌門來獨自支撐的話,即便能夠強大起來,也只不過是猶如‘月夜優曇’一般,只能盛極一時罷了……”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百里天河聞言,原本滿是驚訝的表情頓時自俊臉上隱沒,代之而起的,便是恍然若悟一般的沉思,他本就是個聰慧之人,不論是什麼事情,只要百里天河認真去聽取了內容,他便很快就能將其中的精要部分理解出來,就如同現在這樣。方天臨只是籠統的講了個大概意思,但百里天河卻已經明白方天臨要講解的具體事項了。
百里天河這邊在認真地接受指導,浪雲那邊也不例外,甚至於比起百里天河這位新任長老來,浪雲這個開派大典之前便被任命的傳功長老,無疑更加讓其他門派的長老副掌門等人青睞和看重,因此圍著浪雲的人也格外的多。但被圍在中間的浪雲雖然也在認真地聽取這這些人的指點,但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受教的表情,因為,這些人裡,竟是又一小半兒都是專門來削星塵宗地臉面的。
若不是今日乃是星塵宗開派大典的日子,浪雲恐怕早就毫不猶豫地動手和這些直接實戰。以此來檢驗一下他們所謂的經驗了,不過浪雲知道他現在是絕對不能這麼做的,開派大典這三天的時間,星塵宗只有迎戰的權利,而沒有任何挑戰權利這件事情,郎鶴雲可是已經和他交代了很多次了,浪雲也不想因為這個得罪了眾多老牌門派。為星塵宗樹敵太多,畢竟,他現在好歹也是派內的長老了不是?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