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冷笑道:“怎麼?還威脅我?你都知道這個理字,就該去好好找東西,不是在這裡向我要人!”
司徒玉忽地伸手一探,抓向富一甲,口中喝道:“我們今rì便是要人來了!”富一甲嚇得急忙一退,叫道:“來人啊,救命呀!”那身後的兩人同時動身,司徒玉迴旋一身,使出幻影千重掌,砰砰雙掌印在那兩人胸口,這兩人顯然武功不高,被司徒玉打得一退。
武威龍喝道:“休得放肆!”蒲扇一掌揮向司徒玉,事已至此,展中堂也只得動手,他知道武威龍名堂,武功頗高,下手也狠辣,怕他傷了司徒玉,急忙抬手擋去,使出看家本領掌中拳。他習得這功夫的皮毛已是頗有名氣,號稱鐵掌震中州,如此得到雲劍指點,武功更是一上幾層樓。
兩人接手過招,不分勝負。武威龍冷笑道:“想不到堂堂龍震鏢局竟然是如此無賴。”瞧了瞧韋一鶴,又是冷笑數聲,道:“韋前輩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們動手不成?”韋一鶴這才有開口機會,乾咳數聲,道:“幾位好說好說,都停下手來。大家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
司徒玉已一把抓住富一甲,微笑道:“好啊。我們現在就來解決。”富一甲冷笑道:“你這算是解決問題麼?”司徒玉道:“若不這樣怎能解決。”富一甲冷笑道:“你們會遭報應的!”司徒玉道:“遭不遭報應跟你沒事,現在你的小命在我手裡,你不乖乖聽話我立即要你報應。”富一甲冷哼一聲,倒是不敢反駁。
司徒玉道:“帶我去見我爹爹。”富一甲對手下道:“帶路。”然後對武威龍道:“武鏢頭,這件事你也不必管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終究會遭報應的。”武威龍憤憤的瞪了司徒玉等人一眼,抱拳道:“武某幫不到忙,慚愧得很!”出了房門,吩咐手下眾人,立即下了山。
眾人在富一甲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柴房,解開厚厚的鎖,便見著了被關在裡面的司徒猛龍,見他面容稍許憔悴,卻並無傷痕。司徒玉放了心,鬆開了富一甲,道:“爹,我們要帶你回去。”司徒猛龍茫然道:“玉兒,你怎麼來了?”司徒玉扶起父親,道:“我們回家。”
司徒猛龍回頭看富一甲,他早已帶著手下走了,當下也只得跟著司徒玉回家。到了家中,司徒猛龍洗漱了一番後,才與眾人會面,問說由來,卻忍不住長嘆一聲。司徒玉道:“爹,那樣東西究竟是什麼?”司徒猛龍搖頭道:“莫問,莫問!”對韋一鶴道:“韋前輩,請你速速回山西。”對展中堂道:“賢弟,你護送韋前輩回去。路上千萬要小心!”
展中堂道:“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司徒猛龍道:“你還是別知道的好,聽我的話,快快走。”展中堂遲疑道:“這……”詩萬里忽地起身,笑道:“司徒鏢頭想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聽他的話就是。在下也定當相隨,護送韋前輩安然回到山西。”其實他還有個目的,便是想去丐幫一趟,這件事多少與木公子有關,他想借用丐幫的力量打探打探。展中堂這下只得答應,白鈺忽道:“叔叔,我和你一起去。”
詩萬里詫異的看了看白鈺,也略微知道他和陳佩之關係素來不和,當下沉吟道:“也罷,我順便帶你去見識見識。”白鈺點了點頭。司徒猛龍抱拳說道:“多謝詩大俠仗義相助,當然,還有白少俠也是。”詩萬里道一聲客氣,當下一行八人便上了路。
司徒玉纏著司徒猛龍道:“爹,你快說到底怎麼一回事?”司徒猛龍搖了搖頭,擺手道:“明rì你回去你師父那裡。”司徒玉臉sè一沉,冷冷道:“我不走!”司徒猛龍厲聲喝道:“這也由不得你!”司徒玉拉開架勢,喝道:“你打得過我我便走!”
司徒猛龍一下子沒了脾氣,小聲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就不該送這妮子去學武了。”陳佩之微笑道:“司徒前輩,有什麼事你大可說出來,既然事情這般嚴重,說與不說都一樣了。”司徒猛龍搖頭道:“不行!不行!”看他眼中充滿恐懼,顯然是不敢說。
眾人也無他法,當夜便在府中歇息,而陳佩之決定明rì回家。這夜剛剛入睡,卻聽得一聲脆響,一陣濃煙shè了進來,陳佩之身如離弦之箭,撲向視窗,屏住氣息,運足全力拍出一掌,這掌力猶如旋風一般,那濃煙倒shè了出去,便聽得噗通一聲。陳佩之推開窗戶,只見外面躺著個黑衣人,七孔流血,顯然是那濃煙含有劇毒。
他心中劃過一個念頭:“百毒神教?”當下挑開這人的面紗,卻非像百毒神教的人。想起詩若雪和司徒玉還在房中,急忙闖了過去,便聽得一陣刀槍之聲,當即推門而入,只見詩若雪穿著睡衣和另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