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居然打了他,他不會一個生氣起來出手殺了自己罷?殺了倒還好,若是侮辱自己,那自己該怎麼辦?心中暗暗後悔,但云劍非但不怒,反而有些歉然。道:“在下無禮,還望姑娘恕罪。”
趙婷又是一愣,但還是點頭道:“沒事,姑娘我原諒你了。”心中卻道:“這人還真怪,自己打了他,他卻給自己賠罪。難道江湖人都是這般?那倒還好。”馬車行了不久,便遠遠見到司徒玉等人在前面等候。馬車行駛了過去,雲劍兩人走下馬車,雲劍問道:“接下來要向何處去?”
眾人一見雲劍,都是一愣,只見雲劍左臉頰上一道紅紅的五指印,雲塵哈哈笑道:“劍弟,咱們自家人笑自家人,你該不會也是打蚊子打出來的吧,哈哈哈!”雲劍臉上尷尬,卻也不好解釋,司徒玉則是臉sè鐵青,一把拉過趙婷。
趙婷嚇了一跳,司徒玉將她拉到一邊,悄聲問道:“郡主,這廝有沒有欺負你,你跟我說。”趙婷心想:“這夥人真怪,難道他們不是一起的麼?但卻又不像。”她也不願多加解釋,當下擺手道:“沒什麼事,他也道歉了。”
司徒玉臉sè更是鐵青,心念一動,對趙婷道:“你可知這人是什麼身份?”趙婷奇道:“他不是什麼雲大俠的兒子麼?”司徒玉悄聲道:“其實他真正的身份是個辣手摧花的採花賊!”趙婷啊的一叫,驚道:“不會吧,我看不像呀。”司徒玉道:“他若是讓你瞧出像的話,你說他能接近你麼?”趙婷聽得有理,點了點頭,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司徒玉這些把戲也只能騙騙這個未入江湖的郡主而已。
司徒玉道:“你從現在起,跟著我,我保證他不敢動你。”趙婷懷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是圖謀不軌?”司徒玉淺淺一笑,拿起趙婷的手,趙婷驚道:“你要幹嘛?”卻見司徒玉拿著自己的手向她的胸膛按去,趙婷咦了聲,道:“是你個女的?”司徒玉點了點頭,道:“這下你相信我不是圖謀不軌了吧?”
趙婷點頭道:“我相信你了。不過真是沒想到,這人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卻竟是個採花賊,多虧有你,不然本郡主的清白就要沾汙了。”司徒玉忍著笑意點頭稱是。她知雲劍xìng情,縱然知道了,也不敢對自己發脾氣。陳佩之拉過雲劍,問道:“大哥,你臉上這巴掌當真是打蚊子打出來的麼?”
雲劍心中暗暗苦笑,道:“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陳佩之聞言更是狐疑,道:“大哥,你想好了,對方可是郡主呀!”雲劍想了想,道:“其實是我言語有些無禮,你瞧人家一個堂堂郡主,生氣了想打人便打人。”
陳佩之點了點頭,知道雲劍脾氣,想來是這郡主大擺架子,而云劍冷言諷刺,才招來這一巴掌。雲劍見趙婷和司徒玉兩人走過來,便衝著她笑了笑,趙婷卻是一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雲劍愣了愣,司徒玉卻是狠狠的瞪了瞪他,心道:“讓你沾花惹草,叫你吃吃苦頭!”
雲劍料來是司徒玉吃醋,也不放在心裡,反正自己也沒對趙婷動什麼心思。當下過去和朱宇文打招呼,他這才知道,另外一個叫做朱宇天,乃是朱雀壇壇主,是朱宇文的大哥。此番聞得兄弟有難,便請命出教,獨自到開封救人。他是明教的四大壇主之一,武功雖然不及其他壇主,但輕功卻是極為高強,便連武功最高的風天行也有所不及。但官府能耐,卻非江湖草莽能夠抗衡,他雖救了朱宇文,但卻一路追殺,兩人易容到了客棧,卻還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被打探到。此時兩人也已恢復了原貌,雲劍見兩人長得頗為相似,想必是對兄弟。
雲劍拱手笑道:“兩位朱大哥好!”朱宇文哈哈一笑,道:“雲兄弟當真是風趣,不過在下心裡不明白,雲兄弟是中原人士,自也知道你們中原的門派素來與我明教不和,但云兄弟為何卻出手救我們?難道不怕被中原同道排擠嗎?”
雲劍知他不放心,道:“家父雲涯,不知兩位可否相識?”兩人啊了一聲,朱宇文點頭道:“當然…”他本想說,那是教主的結拜兄弟,我們倆豈會不知?但卻被朱宇天攔住,朱宇天道:“雲大俠俠名遠播,我等雖在西域,卻也久聞大名。”雲劍知道他還是不放心,便坦白道:“家父與貴教教主乃是結拜兄弟,說來在下和貴教也有關係,因此才出手救了二位。”
朱宇天這才放心,拱手道:“在下多心,還望雲兄弟見諒。”雲涯和向天嘯結拜的事只有明教幾位壇主知道,中原人均不知道,這也是向天嘯為了保護雲涯而故意不對外宣言。雲劍知道內幕,自然和雲涯有關係。雲劍微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朱宇天道:“聽雲兄弟說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