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覺得無論如何都應該把維斯康蒂喊下來看一看,這樣的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突然冒出來的高手對於遊戲界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
於是白朮停在二樓的一個房門面前,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毅然開啟了房門。
一個微微嘶啞的男聲頓時傳入了耳中,這個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和微微的****,聽得白朮一陣嘆氣。
“AH……GOOD…GIRL,THAT’S…A…GOOD…GIRL,THAT’S…A…GOOD…GIRL……”
白朮閉上眼睛,不想看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隨即放棄了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因為周圍空氣中不斷飄來的喘氣,尖叫還有**的味道都在告訴白朮眼前應該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塞洛尼奧——維斯康蒂”白朮惱火地喊道,同時睜開了眼睛。
這個別墅是維斯康蒂的別墅,這個房間也是維斯康蒂的房間。整個房間除了牆邊的一排光腦和另外一邊的寫字檯之外,全都被一個巨型水床給佔據了。房間裡面一片狼藉,白朮數了一下,一共有十五個人,裡面只有那個二貨一個人是男人。大部分的女人都********地一臉倦色地昏睡著,只有兩個還醒著,正和那二貨玩著少兒禁止的遊戲,身體詭異地摺疊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抽動旋轉。
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了,這個時候白朮才會相信維斯康蒂那高達2900的激素指標的傳言是真的。光是看眼前的這些脫力昏睡的女人就可以說明一部分問題,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做到這些的,至於說為什麼維斯康蒂沒有被自己的腎上腺素給毒死,只能說是天賦異秉吧。
不,白朮心裡惡狠狠地想,只能說是傻人有傻福上帝給了他野獸一樣的身體,然後剝奪了他的智商。
白朮心裡默唸,南吳阿彌陀佛,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太上老君急急如聿令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哈哈,”維斯康蒂野性十足的臉龐滿是汗水,聲音被自己依舊工作著的身體帶地一高一低,聽起來很是奇怪:“妹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隨便來我的房間裡,不好。”
白朮強忍著殺人的衝動,無奈地道:“別玩了,有正事。”
“妹子,我不好現在停手啊。”維斯康蒂好像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還與x下的女人一陣舌吻:“那個,兩個小時以後吧?”
“你從昨天下午…就開始——OK,祝你精盡人亡”白朮搖了搖頭,開始後悔自己居然想要讓維斯康蒂這麼不靠譜二貨來幫忙分析一下這個高手。
維斯康蒂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睜大眼睛,一臉委屈地說:“不能這麼說啊,你也不看看10月份哥哥我滿世界飛,忙得腳不沾地,整整一個月都沒碰女人啦,好不容易放假了,難道——”
白朮使出了殺手鐧。
“我在FC平臺上發現了一個高手,平均APM620+,有效操作100,策略水平和TONY也不會差太多——但不是TONY。”
話音未落,維斯康蒂就像是彈簧一樣站了起來,滿臉興奮,渾然沒注意到自己的小將軍猙獰地抬著頭,上面交錯的血管纖毫畢現,還一跳一跳的,白朮呸了一聲,轉過身去。
看到白朮的反應,維斯康蒂才發現自己這樣不太合適。他三下兩下穿上褲子,二話不說就往樓下奔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那個高手還在不在?”
白朮嘆了口氣,果然……這個二貨沒救了。
回頭看著房間裡那些歪倒一片的女人,白朮嘆了口氣:爸爸的愛將居然就是這個德性的,認識他的時候維斯康蒂這個傢伙就是又二又色,這麼多年來一點都沒變,整個克洛託大概只有維斯康蒂一個人會當著自己妹妹的面做(和諧)愛而沒有一點心理負擔了——雖然不是親妹妹,而是認的。
老天爺,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乾哥哥,趕緊降下來一道雷把這個傢伙給劈死吧。
白朮有氣無力地回答說:“還在呢,應該吧。”
維斯康蒂已經滿臉亢奮地坐在了樓下的光腦前面,打字說:“現在換人了。剛才聽我妹妹說你是個高手,來,我們決鬥吧哈哈哈哈。”
在螢幕的另外一邊,楊海正和加查林分析剛才那一局比賽,然後被突如其來的資訊嚇了一跳。
這個人是誰啊,說話跟個二傻子似的,楊海沒理他,繼續和加查林聊天。
“高手不能當縮頭烏龜,讓我們來決一死戰吧”
“你在等什麼?我也是個高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