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身下。
輝月手捉住子霏兩腿間稍軟的分身,輕輕的撫摩。指尖撥開上面青嫩的防護,點觸著頂端的花芽。
子霏喉間逸出斷斷續續的呻楚,兩腮泛紅,牙齒咬住了下唇,伏在他的身上不停喘息。
輝月注視著他,那雙柔如春水的眼睛,帶著薄霧似的光華。
絲髮散了一枕,和銀絲相糾相系。
枕邊的那一串從子霏腕上解下來的木珠,沾著濛濛的水光,象珍珠一樣的閃亮。
輝月的身體象是溫玉,光滑,溫熱,細膩得讓人移不開手。
子霏不是的。
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暖的時候。要麼是極燙的,或是極涼的。這個人總是這樣的極端,並沒有一箇中庸的時候。
從前他是熱的,現在則是涼熱交加。
輝月的手指從那顫顫的青芽上移開,探向子霏的身後。
那一處……也是灼熱而緊窒的。
似有若無的,嘆息與呻吟的聲音。
子霏因為快感和不適而掙動,輝月停下手來,看他皺著的眉心,睫毛上沾著細微的小水珠。
不捨得。
全心全意都不捨得他皺眉。
心痛得象是要被撕開。
飛天,子霏。
無論是兩百年前還是現在,無論是叫哪一個名字。
都讓他胸口湧進巨大的無力感的鈍重的痛。
“到底……你要什麼?”輝月抱著他的頭,慢慢撫摸他的頂心,耳廓,頸項,象是對待最心愛的珍寶。
“不是愛著行雲的嗎?把他給你,不好麼?”
子霏恍若不聞,嘴唇在茫然的親吻尋找著他的。
終於找到,象是飢渴之極一樣的湊上來,拼命吻他,啃咬著,廝磨著。
隱忍而沉鬱的美麗眼睛,一直注視著他。
手重新探下去,細心挑動他的情慾。
慢慢的敞開身體,引領他進入。
希望你是滿足而快樂的。
即使,只是在你的夢中。
輝月在笑。
雖然痛楚,卻象暗夜中的蘭花一樣綻放絕美的微笑。
只是你的一場春夢,卻是我的全心全意。
夢醒之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