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迷惘滿臉的真誠,弄的我又想笑,可是卻又笑不出來,然後心中就是一片巨大的空白,是啊,我到底笑什麼呢?
“葉輝,你說我還會能再去愛一個人嗎”?
“會啊”,我毫不猶豫回答。
童小語不說話,就瞪著我,一臉的不相信。
“肯定會的”,我立即補充說明。
“你騙我”,童小語捏著手中的吸管在薄荷紅茶裡死命攪來攪去,“你肯定在騙我,我不可能再有愛情了”,她瞪著我緩緩說,然後低頭又去攪那紅茶,
我被她攪的心驚肉跳,我說:“我騙你幹嗎啊?騙你我又不長塊肉”,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認真到我自己都非常奇怪,我用了這個極度白痴類似於幼稚園小孩思維作出的比喻只是想證明我沒有騙她,結果童小語說:“你不要再長肉了,你已經夠胖了”。
童小語說這話的時候依然很真誠,真誠地一點都不像在嘲諷我,所以我只能接受,並鬱悶不已。
一年後的一天我再次問起童小語第一次見到我的感覺時,那時童小語已經深深吸取了我說話的精華,就是說什麼都要嘲嘲別人,只見她緩慢凝視著我然後一字一字地說:“葉輝,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