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錦德急了,怕博克明一刀了結。
“哦。”博克明推開她:“讓他放馬過來,我們又不怕。朱錦德今天我放了她,你欠馮藤卓一個人情。”
“我先謝了,這個人情定然記住。”朱錦德大為高興。
“這種人的人情不還也罷。”李若融開門欲出去。
“您去哪?”朱錦德拉住她,求道:“我們回李公館吧。”
李若融看一眼博克明,氣不打一處來:“回去回去,我總得和房子主人打個招呼吧,總不見得突然就蒸發了吧?”她憤憤開啟房門,朝著走廊而去,朱錦德慌忙跟了過去。
9日記
經過幾個陰天,總算迎來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過了今天又將進入雨季,擾人心煩的雨不知何時方休。這一日,馮藤卓原準備在據點休息一番,沒想到整個一天打擾不斷。
先是一大清早,三個委託人一齊上門委託案件,等到把他們打發了,已經是中午時分。正準備吃飯,絕的朱錦德突然來訪,還帶來了特色桂花糕點,讓他好不奇怪。
“你這唱得是哪一齣?”馮藤卓看著糕點不解。這也讓據點裡所有人一片茫然。
“不唱哪一齣,我無聊,找你解悶。”朱錦德接過郭娉的茶一臉苦澀。
“你這倒把我嚇壞了,我寧願你是來找我打架的。”馮藤卓說得也夠坦白。
“我哪有那心思。”朱錦德更加無奈搖頭:“你們不知道,我心理堵得慌。”他的話,倒把大夥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過來。
“大叔說來聽聽。”費在天花板上說。
“還不是為了我那不爭氣的徒弟——李冒。他可是我最中意的弟子,又聰明又討人喜歡,我原打算把絕的勢力轉給他的。”朱錦德喝口茶繼續說:“沒有想到,他竟然幹起弒父,出賣自己家族的事情,現如今家族要把他處決,你說怎能叫我不痛心。”
“您替他求情不行嗎?”郭娉說。
“連李家大小姐李若融求情都沒有用,我一個外人算什麼。”朱錦德無奈搖頭:“我可是把他當兒子看,沒想到呀,沒想到,這孩子會幹這種渾事。”
“所以李若融躲起來不肯見家人,是不是因為由她來決定如何處決?”博克明冷冷問。
“對。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帶她回去,由著她躲了。沒想到到了李公館,就把這事給攤牌了。”
“現在如何解決?”馮藤卓問。
“他們讓李若融來做判決,因為她是繼承人。那可是她弟弟,叫她如何判罰?”
“最嚴重會到什麼程度?”
朱錦德一抹脖子,眾人大驚。
“啥,要殺兒子!”郭源大叫:“他們瘋了。”
“他們沒有瘋,你們別看李小姐鬧騰,那些小打小鬧他們不管,但是一旦牽扯到家族利益,那家族家規的山可就真正正真壓下來,容不得矇混,過不了關。李冒這一次犯了大錯,他不但密謀殺父親,篡改繼承遺囑,而且他還夥同黑色本子的墨智機侵吞自己家族的財產。如若不是李若融力挽狂瀾把家族資產給奪回來,說不定整個商界都要捏到黑色本子的手裡去了。”
小丫頭果然非等閒之輩,馮藤卓笑。“李小姐躲也躲不過去了,接下來她又該怎麼辦?”
“弒父一條就是死罪,兩條罪名加一起還有機會活?李小姐現在天天買醉,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讓那些人沒辦法把判決的事情給做下去,如今,李冒被關了起來,隨時等待處決。”朱錦德嘆口起搖頭:“李公館的人把她的酒沒收了,她就乘著我們疏忽溜出去喝,幾天幾天找不到,就算找到也喝得爛醉,一問三不知。雖然這樣能拖延一段時日,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事情總要解決。”
眾人陷入一片沉默,家族間的紛爭他們也無力管轄,只能勸朱錦德不要太難過了。後來朱錦德在馮藤卓處留到三點方才怏怏離開,眾人勸他想開點,多勸勸李家人,畢竟損失都已經挽回,沒有必要讓李冒搭上性命。
待朱錦德離開不過半個小時,又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到來,倒讓眾人吃驚更大。
沈葉的來到,不能不說讓人吃驚,而她帶來的事情,也讓眾人無從回答。她帶著一本厚本子遠道而來,口口聲聲求大家幫助,因為她發現她母親在沈府里長期遭受壓迫,是無奈才和父親出走的。而且後來她父母的交通意外,她也懷疑並非簡單交通事故。
“如果沈小姐有懷疑,大可找警察或者偵探查訪,找我們可能給予不了足夠的幫助。”馮藤卓笑著拒絕。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