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激動,他一邊推兒子的頭,一邊拉著他的手:“你個死小子,我放下生意不做到處找你,你去哪了,害我好找。”
“有親戚在遠平,放暑假去那裡玩玩?”年輕人敷衍。
“有親戚在哪裡?窮鄉僻壤,經常靠我們救濟過活,你去那兒能玩什麼花樣?飯都吃不飽,你還玩。”經過一番飢餓、驚嚇、激動地刺激,馬德發現胃開始隱隱作痛。
看著父親摸著胃的樣子,馬德的兒子馬義不敢再惹父親生氣:“坐下,是不是又犯胃病了?”
“你說你到底想溜到哪去了?”馬德不罷休地問。
“流浪。”馬義輕描淡寫說:“抽菸止痛如何?”馬意給父親遞上一根菸。
馮藤卓突然淡淡地發話:“我希望這只是一根普通的煙,就象先前你抽的那根。我不反對有人在我的車上抽菸,但是那必須是煙,你比我懂。”
馬義收回手。
郭娉給馬德找來藥,暫時服用。馬德服了藥,但仍然無法入睡,因為他還無法忘記那個突然撞到擋風玻璃上的胃。他不清楚這部車上究竟坐了一夥什麼樣的人。
“阻礙已經清除,離你說的橫穿公路應該不遠了。”馮藤卓打消他的疑慮:“馬先生睡會兒。”馮藤卓的語言似乎有催眠作用,馬德很快安然入睡。
“你不要告訴他我……”馬義對馮藤卓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