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妾做,所以妾的手心就會有這麼多繭子,皇上不會嫌棄妾吧”她低垂著頭,眼眶有些溼潤。
朱厚照一隻手握住慕昕的手,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走向對面的軟榻,將慕昕拉入懷中,頭埋在慕昕的頸間,沉聲說道:“朕怎會嫌棄愛妃,朕沒想到愛妃竟有如此經歷,不過愛妃可放心,朕會給愛妃一世恩寵,讓愛妃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朱厚照俯身吻嚮慕昕的唇瓣,舌尖輕輕敲開慕昕的牙齒,與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不是沒有親吻過,可是面對一個自己毫無好感的男子,這樣陌生的親吻,讓慕昕仍不是很適應。
吻上那粉嫩的桃花唇瓣,朱厚照的舌尖靈巧的舔著她的牙齦,與慕昕的舌尖纏繞在一起,他的另一隻手往上移,摸嚮慕昕的胸,食指與大拇指隔著衣服輕捻那一粒小茱萸,慕昕憋得一臉緋紅,心裡已經把朱厚照殺了千萬遍。
丟命,**。
二則選其一,慕昕肯定會選擇第二項,但是從她選擇這一項的時候,那麼便註定了她與段天涯,有緣無分。
註定了他們便只能刀劍相向,從此是陌路人亦或是敵人。
好一番深吻才放過了慕昕的唇,朱厚照輕咬著慕昕的耳垂,吐了一口熱氣,讓慕昕後背癢癢的,朱厚照深情的說道:“愛妃真美”他的手在慕昕的腰間,準備解開慕昕的腰帶,慕昕急忙握住朱厚照的手,羞澀道:“妾,還未沐浴了。”
朱厚照反握住慕昕的手,笑道:“無事,朕喜愛愛妃身上幽幽的體香。”他還將頭埋在慕昕的頸間和鎖骨處種了三三兩兩的小草莓。
就當朱厚照將慕昕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件褒衣的時候,門外的孫德聲音很不是時候的響起:“皇上,不好了。”
朱厚照眉頭一皺,怒道:“孫德,你大驚小怪的作甚?不想活了嗎?”這個孫德越來越不會做事了,竟在這個時候,他看了一眼懷中的慕昕,真想讓人一口把她吃了。
“皇上,剛德妃娘娘的貼身婢玉芝過來傳信,德妃娘娘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了。”孫德惶恐的說道。
慕昕心中大喜,但是並未喜怒形於色,而是面露出不捨的看著朱厚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朱厚照,柔聲道:“皇上,姐姐病得好像很嚴重,皇上還是過去看看姐姐吧!”她將頭埋在朱厚照的頸間蹭了蹭。
朱厚照看了懷中的慕昕,為什麼每次想吃她的時候,總會有這麼多的煩心事,最近朝中正需要這曹元的力量,而這德妃平時也頗得他的喜愛,如今的暈倒不管是巧還是不巧,他都因去看看。
朱厚照摸了摸慕昕的頭,低下頭輕咬了一口慕昕的耳垂,低聲說道:“愛妃,朕下次再補償你。”說完,朱厚照便站起身,慕昕也跟著站起身,替朱厚照理了理龍袍,‘嗯’了一聲,然後恭送他離開。
直到朱厚照的背影愈來愈遠,慕昕本滿臉笑容的臉變得愈來愈冷,這時站在後面的大宮女秀芸見朱厚照被德妃搶了去,心裡忿忿不平,便走上前,站在慕昕身後,安慰道:“娘娘莫氣,這德妃能一兩天搶去了皇上,可是也不能一直用這般手段搶去皇上,娘娘國色天香,皇上喜愛得緊,自然會來咱們殿裡的。”
慕昕瞥了一眼身後的秀芸,淡淡地笑了笑:“本宮有什麼好氣的。”
慕昕轉過身走進殿內,估摸著明晚那朱厚照還要來這,如果真要和朱厚照做那個,她的心裡依舊是有牴觸,因為在她的心裡,這麼親密的舉動,她只有和所愛之人做,才不會覺得噁心。
入夜,亥時時分。
慕昕早就讓宮人回房歇息,她躺在軟榻之上,只有一盞燭火亮著。她心裡琢磨著怎麼應付朱厚照,怎麼又可以不**?
突然窗外閃過一個黑影,慕昕手的力度一緊,書被捏得有些皺,她眸光睨向窗外。
‘咯吱’正門被推開,走進一個穿著夜行衣,蒙面的黑衣人。
慕昕眉頭一蹙,淡淡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揭開了蒙面。
慕昕笑笑,道:“巳蛇護法?”
巳蛇環顧了四周,徐徐道:“昭儀娘娘,日子過得不錯。”
見到巳蛇,慕昕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慕昕輕笑道:“嗯,不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惜享不了多久,嗯,見到你,我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巳蛇挑挑眉,慢吞吞道:“什麼辦法?”
“暫且不告訴你,你先去替我買一張人皮面具。”慕昕抿了抿唇,淡淡道。
巳蛇眉頭微蹙,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