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的面貌,就像是老鼠遇到貓,一個個恨不得躲到後面,生怕他們一個不高興就對自己下手。以前海德茵成為鍊金術師,也沒有對他們這麼狠過,今天也算是頭一次見到。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們,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嘴賤吧。現在我和朋友走了,我事先說過的話可是全部都算數哦。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話,這個還要再次加重。”格蘭特的眼神緩緩掃視著場上每位平民,那眼光彷彿是獵人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海德茵看到周圍平民的懼意還有格蘭特的模樣,暗歎自己終於還是太年輕了,人性終究是自私和狹隘的,就算是朝夕相處的鄰居也是這樣。
他默默的不再說話,眼神帶有一絲活該的看向倒在地上那幾人。如果不是格蘭特,玫瑰他們主動打傷,這件事就是他們自己活該,誰叫嘴賤呢。難道不知道鍊金術師都是擁有高身份和特權的人麼?真以為自己的那一點調戲就沒有事。
格蘭特收回目光,看向玫瑰,笑著說:“走吧,我的美麗大小姐,你要是還在這裡。恐怕又有些人想要嘴賤了。”
“恩。”玫瑰向格蘭特遞出一個嫵媚的愛示,伸出小手掩飾著笑上的笑意。她挺起胸前宏偉的一對山巒往前慢步,那優雅性感的肢腰,充斥著極度的誘惑。只不過這次沒有人敢用自己的餘光去打量眼前幾名鍊金術師。任誰看到倒在地上人的下場,心中都會升起一陣懼寒。只覺得頭皮發麻,後背冒出一股森冷寒意。
苦大人。哈冥幾人一直走向海德茵的住所。
待到他們離開這條街道後。
眾人才感到街道重新恢復原本的氛圍,剛才那一種高壓下,誰都會覺得很難受。
這時,人群變得吵雜起來。
“你們看那些傢伙還真是活該啊,自己嘴賤,還害上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