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聰明,在極境大陸上,他們的地位其實都比不上格蘭特,畢竟人家擁有外來使在後面當做背景啊。而且格蘭特的資質非常得出色,只要時間一長,人家超越他們是妥妥的。
“我反正是想給他們一點教訓,你們是什麼決定。”
“我看看再說。”
周圍的苦大人,哈冥,玫瑰聳聳肩膀,表示中立,一切看格蘭特怎麼選擇。這種微妙的平衡讓房間很怪異。
格蘭特沉思一下,閉著眼睛用精神力探索正走往樓梯的海德茵時。暗歎一口氣,道:“我們隨便動手是沒有什麼事,不過也照顧一下海德茵。畢竟我們離開後,他後半輩子還在這裡。我想這件事情交由我一個人處理。你們坐在這裡看戲就行,這可是絕對免費的好戲啊。”
“嘿嘿,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老夫我要是不看戲,豈不是對不起你。”
“這件事就拜託你了。真是麻煩啊,不是自家的地盤就是有一點不爽啊。”
……
苦大人。哈冥幾人利用精神傳音,交談著這些事。
噠噠噠……一陣急促腳步聲傳遞過來,只看到海德茵略微凌亂穿上衣服後,走過來,中分長的黑髮左上角還微微翹起。
他聲音裡帶有一些擔憂說道:“我想很可能是歐文子爵故意針對我,否則先不用說你們是神秘者的身份,只要說你們是鍊金術師就不會有任何騎士敢於阻攔你們。對不起啊,這件事情真是連累你們。”
海德茵老實說,看到下面正緩緩走來的騎士衛隊,心中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最怕的不是神秘者會吃虧,而是擔心歐文子爵很可能會被神秘者殺死,甚至往上的行省首腦都有可能會被幹掉。上次見到格蘭特那麼兇悍的罵法,心裡清楚他們不是什麼善茬,絕對不允許吃虧。
可是一但鬧大,等神秘者拍拍屁股走了,倒黴的事情終歸還是自己來著。想到種種,不禁覺得自己的命簡直是太苦了。
格蘭特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法師,光是看到海德茵眼神裡一抹憂色,早清楚他到底是怎樣的想法和煩惱什麼。
雖然他很想問問海德茵跟這裡的鎮長之間,發現過什麼事。眼下也注意到那些騎士衛隊走向自家的草坪,要是再過一陣,都有可能將這棟閣樓拆了。
“現在時間太緊了,你的時間暫時還是不用需要問。我先跟你下去處理一下他們的行蹤。”
“是的,神秘者大人。”海德茵恭敬地點頭,言語裡也不敢反駁格蘭特半分。他很清楚神秘者比起鍊金術師,無論地位和實力都很高。
格蘭特走出門,快步下樓。海德茵站在一邊像是雕塑一樣。忽然,他有些愣神,抬起頭驚愕地看向周圍幾名黑袍人影,發現他們還是沒有動,滿是堅毅的臉龐寫滿了疑惑和不解,道:“各位神秘者大人怎麼不到下面去?”
“不用了,我們在這裡看一場好戲就行了。就那一群小蝦米還用得著我們親自前去,簡直是在掉我們的身份,知道不?”
“就是,要是我們還真得下去了,估計那群渣渣還是得意上了。”
哈冥和苦大人等幾人,撇撇嘴,臉上流露出幾份神秘和深不可測的表情,彷彿真是世外高人不理會那些螞蟻。
他們當然是不會對海德茵說這件事情全部由格蘭特負責。
“哦,那我先下去了。”海德茵看到他們似乎一點沒有想動,但是聲音裡的不滿還是可以聽得清清楚楚,想到待會由格蘭特神秘者處理,海德茵的臉上流露出更深的擔憂,生怕一個不小心殺光全部那些平民和騎士。
普通鍊金術師要是擊殺五名以上的平民或是兩名騎士都會遭受到懲罰,格蘭特作為神秘者自然不會在乎這麼多。只是這件事情要是不斷牽扯下去,最終走上了國家的對立面。身為神秘者強悍的實力自然不會遭受到國家正面戰鬥,估計是妥協。
可是海德茵不行,他只是一名小小的鍊金術師。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站在格蘭特一邊,如果對方替自己說幾句話,比如以後回來還要過來看看這位在王國認識的好朋友,又或者覺得海德茵很不錯一類,能讓王國不對自己下手。但是格蘭特臨走時一句話沒有,也沒有表現出看好的樣子,那麼自己的後果一定不好。
一想到,海德茵腳下跟火堆一樣,急得立馬跟向格蘭特走下樓梯。
當他們從閣樓出來後,一隊騎士衛隊已經迎面走來,最前面的是幾名被打得臃腫的胖婦人還有騎士長。
格蘭特一走出來,頓時吸引了周圍數百平民的目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