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就是琪雅被抓走的那一天,小滴的眼睛奇蹟般的痊癒了。
對於亞里歐斯來說,這恐怕是他唯一的掛念了。
他能接受妻子的死,能理解人死不能復生,所以,他把對妻子的愛和愧疚,全部轉移到了小滴身上。毫不誇張的說,亞里歐斯的人生,是圍繞著小滴展開的……
如果那是結社做的手腳……不難理解亞里歐斯的反叛。
“這還真是……”
米歇爾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是小滴的話,確實可能讓亞里歐斯反叛啊……
“那麼,米歇爾,我們怎麼辦呢?”
說話的是斯科特。
聽上去好像是在詢問,可是,語氣中那濃濃的遺憾,卻讓在場五個人全都感受到了絕望。
聽上去是詢問,實際上,則是陳述句。
無能為力。
這是惟一的答案。
遊擊士的準則之一,就是絕對不能插手國家內部的事務。
很可惜,現在的克洛斯貝爾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大家無論如何都無法插手克洛斯貝爾的事情。逮捕迪塔大公也好,反抗現在的統治也好,都是做不到的。和結社作戰倒是沒問題,可是……結社一向以神秘著稱,根本找不到影子。
“如果遊君還在就好了。”
艾歐莉亞情不自禁的感慨著。
出乎意料的,這聲感慨卻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贊同。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一定會站在外人的角度,直接對遊擊士協會提出任務申請吧?利用遊擊士協會規則的漏洞,他就是這樣一個無孔不入的人啊。
咚咚。
就在大家都有些消沉的時候,忽然一樓傳來的敲門聲。
大家面面相覷,林主動站了起來,跑到門口開啟了門。
“喲……這裡是遊擊士協會吧……我有委託。”
呈現在林面前的,是一個從骨子裡透出頹廢氣息的中年大叔,亂糟糟的頭髮,明顯能看出睡眠不足的死魚眼,稀疏的胡茬,還有他嘴角透出頹廢氣息的菸頭。
“我想……應該沒有警察不能提出委託的這種規定吧?”
————————————
“結界消失了!”
人偶工房裡,玲發出銀鈴似的咯咯笑聲,跳下作為,黑色的小皮鞋在鋪滿鋼板的地面上敲出同樣清脆的音色。
“哦……還挺能幹的麼。”
埋首於設計圖的約拿古老人頭也不回,隨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