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里的神秘人物嘛,而且曾經在人間之裡擺攤賣過東西……那幾個妖怪我可都去問過了哦,據說你那裡出售的都是一些不可思議的玩意!”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所以……所以我就想採訪一下你啦,沒準能成為個大新聞呢。”
“哦……這樣啊?”唐轅保持著那副笑臉,“我總覺得你在說謊……嗨呀,真是個不老實的小姑娘啊,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喂!等等啊!別走啊你!回來!”
並沒有理會身後射命丸文的叫喊,唐轅把嘴角的菸頭捏下來往地上一彈,吹著口哨離開了。
無所謂了,反正精神力凝聚出來的物體有著限制,一是必須在精神力作用範圍內才能凝聚出來,二是一旦切斷了精神力的供給,物體就會自行消失。
也就是說……唐轅只要走遠了,這籠子就會自己消失了。
【未完待續】
收費章節……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寫出這種東西……大家!我愛你們!!
呀呼下午還有一更!
好了不湊字數了,畢竟是收費的來著。
番外…魔理沙(孔乙己)
【閒著無聊,亂寫的,反正是複製貼上,廢不了多少筆墨。】
【迅哥真是太棒了!】
幻想鄉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四方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紅魔館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銅錢,買一碗酒,這是二百三十三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十,靠櫃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便可以買一碟炒蘑菇,或者烤毛玉,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那就能買一串八目鰻,但這些顧客,多是小妖精,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戴帽子的,才踱進店面隔壁的房子裡,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從450歲起,便在魔法之森的八目鰻酒店裡當夥計,老闆娘說,樣子太呆萌,怕侍候不了戴帽主顧,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小妖精們,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夾不清的也很不少。她們往往要親眼看著黃酒從罈子裡舀出,看過壺子底裡有水沒有,又親看將壺子放在熱水裡,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下,羼水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老闆娘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我同時還負責看場子,辭退不得,便改為專管溫酒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櫃檯裡,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無聊。老闆娘是一副嚴肅臉,主顧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魔理沙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魔理沙是站著喝酒而戴帽子的唯一的人。她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眉目間時常夾些藥渣;一頭亂蓬蓬的金黃的頭髮。戴的雖然是帽子,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她對人說話,總是滿口da☆ze,教人半懂不懂的。因為她姓魔,別人便從電視海報上的“自機:霧雨魔理沙”這半懂不懂的話裡,替她取下一個綽號,叫作魔理沙。魔理沙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她笑,有的叫道,“魔理沙,你臉上又添上新藥渣了!”她不回答,對櫃裡說,“溫兩碗酒,要一碟烤毛玉。”便排出九大錢。她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東西了!”魔理沙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了帕秋莉家的書,吊著日。”魔理沙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竊書不能算偷……竊書!……魔法使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金剛如來”,什麼“大建”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魔理沙原來也學過魔法,但終於沒有晉級,又不會營生;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長得一副好面相,便去人家畫符文,蹭一碗飯吃。可惜她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順手牽羊。坐不到幾天,便連人和書籍紙張筆硯,一齊失蹤。如是幾次,請她畫符文的人也沒有了。魔理沙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竊的事。但她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粉板上拭去了魔理沙的名字。
魔理沙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魔理沙,你當真會魔法麼?”魔理沙看著問她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她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魔女也成不了呢?”魔理沙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