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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在孤崖城裡經常發生。塔拉夏群山一年不知道要吞噬多少條生命,每天都有人永遠地留在那裡,變成森林地肥料。在這些人的後院中,如果不甘寂寞的女人遇到偷腥的男人,毫無疑問的,就像乾柴遇到了烈火,一觸即燃。只不過這個叫凱爾特的盜賊運氣不濟,人家的老公平安回來了。
奇藩克笑笑,繼續向前走去。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只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樣才能探聽得到深淵傭兵團的情報。
突然,奇藩克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人來。如果說偷香竊玉這個行當也分等階的話,那個人當之無愧的可以稱之為其中翹楚,起碼也得是十階以上。而且這個傢伙膽大包天,只有他不願下手的,沒有他不敢勾引的。前一陣子好像還勾搭上了一個傭兵行會負責人的老婆,也不知道被人發現沒有。不過那傢伙縱橫女人叢中好些年了,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出事。
想到這裡,奇藩克加快了腳步。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個想法。那個和曼特裘在一起的愛娃,豔麗妖嬈,一看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角色。而且男人的戒心比較重,直接和曼特裘或者他手下的傭兵接觸,很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至於女人應該就不會那麼小心。
很快的,奇藩克拐到了一扇緊閉的大門前。剛想抬手敲門,就聽到門裡隱隱約約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喘息。奇藩克搖了搖頭。這傢伙身邊好像從來就沒缺過女人,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
如果是平時奇藩克都會走開,過一會再來,但這回是為韓進辦事,當然是越快把事情辦好越能提高自己在韓進心目中的地位。奇藩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嗓子就喊了起來:“希萊斯特!快點開門!我有急事!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聲音剛落,裡面便傳來了不滿的嘟囔和悉悉索索的摩擦聲,過了片刻,大門開啟了。首先鑽出來的是一個面色緋紅的女人,低著頭從奇藩克身邊走了過去,那種雨露過後的嬌豔讓奇藩克也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幾眼。
“喂!你這麼著急喊我出來,不是就為了看女人吧?!”希萊斯特雙手抱胸倚在門上,一臉懶洋洋的神色,敞開的衣襟下露出古銅色的肌膚,一雙淡藍色的眼睛深邃無比,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緊抿著,嘴角處微上揚,掛著一絲那麼若有若無的笑意,從唇邊一直到下頷佈滿了一層淡淡的青色胡茬,更是為他整個人平添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滄桑,頹唐而又神秘。
這傢伙,還真是有吸引女人的本錢,奇藩克在心裡暗暗讚歎。
“老兄!”希萊斯特被奇藩克看得心中發毛,伸出手在奇藩克眼前晃了晃:“你沒病吧?死盯著我幹嗎?”
奇藩克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對不起了哈,打擾你的好事了。”
“好事?”希萊斯特聳了聳肩,轉身向屋內走去:“如果這也算好事的話,那我豈不是每天都生活在天堂裡?兄弟,這不過是個遊戲,恩,遊戲而已。”
奇藩克咧了咧嘴,跟在他身後:“能不能別刺激我?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幾個極品啊?你小子天天花天酒地的,不管兄弟們的死活了啊?”
希萊斯特一屁股坐在鬆軟的床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瓶酒,仰頭就灌了一大口,還閉上眼睛回味了一下,彷彿他剛才喝下去的是什麼瓊漿玉液一般。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奇怪的看著奇藩克:“你什麼時候對這個也感興趣了?怎麼?賺夠錢了,準備收手不幹頤養天年?”
奇藩克坐在希萊斯特對面的一張椅子上,看了眼希萊斯特屁股底下那張凌亂無比的大床、以及地上四處散落的紙團,嘆了口氣:“我可不象你那麼沒出息,你小子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面。”
“是嗎?”希萊斯特對奇藩克的嘲諷毫不在意,“這種死法可是我的畢生夢想呢。”
“我和你說點正事。”奇藩克嚴肅了表情,“這次你可真的要幫我。”
“哎。”希萊斯特嘆著氣,“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準沒好事,還以為你賺了大錢呢,說吧,這次又要用多少?”
奇藩克的臉有些發紅:“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借錢了?!”
“不是借錢?”希萊斯特更好奇了,“難道你還真想讓我給你介紹個姑娘?這事好辦,只要你開口,要多少有多少。”
“我要那麼多幹什麼?”奇藩克翻了翻白眼,“一個就足夠了。”
希萊斯特伸出兩根手指輕撫著下巴上的胡茬,眯起了眼睛看著奇藩克:“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