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離不開她,有感情了。”
朱勝利穿著鞋,盤腿上了床:“仔細想想你說的那倒也是……不過,人家要是有心不跟你了,那也沒轍。”
廣勝對著瓶嘴猛灌了一口酒:“我得查查她找了誰,我去砸死個逼養的!”
“算了吧你!”朱勝利也躺下了,“再他媽惹事兒,不用活了都。”
“那我怎麼辦?白給他養活了兩年多?”
“哈哈,算什麼帳吶你?”朱勝利又坐了起來,“廣勝你算算,你一年怎麼著也得操人家二百次吧?一次打五十元算,這還是給你減半了啊……你說,這兩年下來你得付給人家孫明多少錢?這還不算,人家沒給你洗衣服?沒給你做飯?操,歇歇吧你,真他媽傻逼……跟你講個道理啊,其實呀,這男女關係並不複雜,說穿了就是腳和鞋子的關係,穿進去很舒服就行了,如果穿進去直打晃或者壓根就穿不進去,那你就趕緊找地方退貨去吧,你說我說的在不在理?”
操!現在究竟是誰退誰?廣勝不吭聲了,想哭沒有眼淚,想笑咧不開嘴,只好又喝了一口悶酒。
外面不知道是誰在唱歌——我的熱情,好象一把火……廣勝湊到窗前,把兩條胳膊擱到窗臺上,下巴抵在胳膊上看對面的一堵牆壁,這面牆壁似乎有些年頭了,磚縫裡長出了不少碧綠的青草,這些草被風一吹,簌簌亂晃,這番景象讓廣勝感覺很童年,那裡面不會有蛐蛐或者螞蚱什麼的吧?他趴在那裡微微笑了起來,胳膊也左右扭動了幾下。
那天在仰口,孫明對廣勝說:“廣勝,一會兒鑽覓天洞是不是得買兩根蠟燭?裡面什麼也看不見呢。”
廣勝剛要掏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