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的淚水漣漣的,看著谷青陽心疼的不行,一邊的人是漂亮年輕,朝氣蓬勃,一邊的人是徐娘半老,昨日黃花,谷青陽的心自是有了偏向。
“我剛剛在老爺的房裡,姨太太闖進去就鬧了起來,少奶奶,我自十幾歲就跟了老爺,是老爺承認的暖房丫頭,您可給我做主啊!”
正在不可開交的時候,大丫頭走了進來,衣衫不整的說:“姨奶奶好似是把我當做您了,才對您這樣的辱罵的。”
大丫頭的話,把姨太太和谷青陽一下子說愣了,不過又都很快的反應過來,谷青陽是理直氣壯的把姨太太罵了個狗血噴頭,說她思想下流,姨太太看看這三個人,知道自己被算計了,惱怒之下,她衝著黎琄就撲了過去,黎琄沒有防備,被大丫頭拉了一把,但是還是被姨太太用指甲劃傷了臉,而姨太太則衝出了房門。
看著黎琄的傷痕,谷青陽氣極了,衝出去抓住姨太太,走到井邊的水缸旁,把姨太太摁了進去,直到姨太太昏過去,才鬆開手把她扔到井邊。
“爹……我怕……”黎琄躺在谷青陽的懷裡,小聲的哭泣著,谷青陽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說:“沒事,放心吧。”
“不,我以後再也不來了,爹……啊!……今天您好好的享受一下,以後再也不來了。”本來是回來給黎琄上藥的谷青陽,又把哭的梨花帶雨的黎琄弄到了床上。
而哭著的黎琄做起來又是別有一番風味,聽到說她再也不來了,正在興頭上的谷青陽頭腦一熱,做到一半就出去了,一會回來後,對黎琄說:“放心吧。她再也不會出現了。”
“發生什麼事了?”
“你不用管,反正她再也不會威脅到你了,就行了。”
“爹,您真疼我,啊!……”
“我好好的疼你……”
…………
三日後,失蹤的姨太太被發現已經淹死在她自己院子的井裡,谷青陽事後也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就隆重的給她辦理了後事,蓋上院子裡的井,鎖上了那個院子裡的門。
第七章 第三口井(上)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你們所有的人要聽少奶奶的話。”
十一月份了,谷景鴻還沒有從城裡回來,谷青陽派了好幾撥人才找到他,原來城裡的茶莊出了很多的問題,而谷景鴻卻陷在賭場出不來了,谷青陽氣憤之餘,也不能不管,茶莊和兒子哪樣也不能失去。
想起大兒子就是因為自己生氣,不去土匪那兒贖他,以致他遭了大罪,回來不久就死了,谷景鴻的身體自小就不好,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天氣漸漸的冷了,谷青陽也走了好幾天了,這天管家來報,“少奶奶,在我們這個谷外的一個小山頭上,還有我們谷家的一片茶樹,現在那些採茶的茶農,好些還沒有交上稅來,說是有事同主家商量。”
“以前都是誰處理的。”
“這些一般是老爺處理。”
“那好吧,我明天去。”
“是,我給您準備好馬車,路是山路,可不好走了。”管家叨叨嘮嘮的下去了,黎琄找了幾個家丁瞭解了一下那兒的狀況。
其實就是因為茶稅交的比例和往年有一些差異,所以黎琄也就放心了,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坐著管家給她收拾的馬車,出發了。
事情果然進行的很順利,回來的時候,黎琄讓馬伕把車子把車子趕的慢點,山路太不好走了,顛得慌。
“哥,你怎麼在這兒?”正當黎琄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了馬伕的說話聲。
“我去西邊送了一批貨,這想抄近道回去,你幹什麼去了?”
“我和少奶奶也去了一趟西山。”
“少奶奶?裡面做的是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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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哥,你怎麼了?”
這個車伕是鐵匠的堂弟,二十三歲了,父母雙亡的時候,他還小,比他大幾歲的鐵匠把他養大的,平時很疼他,現在還給他找了車伕的工作,這車伕也拿鐵匠當自己的親哥,平時不忙的時候,就去鐵匠那兒幫著他打鐵,長的比他哥還要結實。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鐵匠鑽了進來,其實從剛才說話的聲音,黎琄就聽出了鐵匠的聲音,現在看到鐵匠過來,不僅有一些害怕,他們的關係一旦曝光,那就是死路一條。
“沒關係,這是我弟。”可能看出了黎琄的擔心,鐵匠安慰說:“你以後出門,就叫他趕車,他叫鐵頭。”
“噢!”黎琄還是不想讓鐵頭知道他們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