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從自己的藥箱子裡,拿出一柄木勺,插到黎琄的私|處,開始往外一顆顆的撥銀珠子,問:“谷青陽乾的?”黎琄點點頭。
其實在看到銀珠子的時候,木宿基本上就明白是誰放的了,因為黎琄講的他們被救的過程有一點不同。
當時黎琄是被木宿給借力使力的接住的,所以只有一點擦傷,而谷景鴻卻是先被樹攔了一下,再掉到地上,因此傷的比較重,黎琄被救後,崖底下起了大雨,木宿和黎琄帶著昏迷的谷景鴻找了一個山洞避雨。
山洞很小,好在裡面可能有人用過,鋪了厚厚的草,木宿找來了很多的幹樹枝,燃起了火,又拉來了一個樹冠擋住了洞口,黎琄則是給谷景鴻脫下溼衣服,放到火堆旁烤火,否則山風一吹,凍也凍死了。
“你也把衣服脫下來烤烤,否則……”木宿還沒有說完,黎琄就打了一個噴嚏,看看木宿已經把外衣脫下來放到了架子上,黎琄也脫了下來,洞裡實在是太小了,搭衣服時,相互之間都能碰到,黎琄穿著溼內衣,坐在火堆旁,外邊是瓢潑大雨,裡面是木頭燃燒的聲音,黎琄看著木宿寬闊的後背,結實的肌肉,問:“你是大夫?”
“不是,我是個鏢師,不過家裡以前是開藥鋪的,所以會醫術。”木宿解釋,黎琄沒有問其它的,人人都有過去,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
“阿嚏……”黎琄烤著火,還是冷。
“脫了吧,否則還是冷。”木宿拿著一件半乾的衣服遞給黎琄,黎琄覺得溼衣服在身上實在難受,就把半乾的衣服披上,把溼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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