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小芸狠狠踢了二狗一腳。
“哈哈,被我猜中了。”
張揚暉已經一個月沒有和梁琪聯絡了,張揚暉去向蛇頭要電話,打算給梁琪打電話,這才發現蛇頭已經四天沒有露面了。
張揚暉對一個看管他們幾個的人說道,“請你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要給我老婆打電話。”
賓館的門口,張揚暉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僵持著。張揚暉態度十分的堅決,一定要拿到自己的手機。
帶隊的男人是個彪悍的大汗,臉上有一道疤,顯得凶神惡煞的。
“我說阿暉啊,你要手機做什麼?你這手機,在這裡也使不了啊。”
“我的手機開通了國際漫遊,可以打。我老婆懷孕了,我這麼久都沒有訊息,一定擔心我了,我必須給她打個電話,報平安。”
“……”
“把手機還給我。”
小芸就在旁邊,看著帶隊的男人臉色一變,趕緊上前勸道,“暉哥,這位大哥說得對,這裡都沒有什麼訊號,你拿到手機了,給嫂子打電話也打不通,等到了俄羅斯,你在給嫂子打電話,嫂子一定能夠理解的。”
其他幾個人見情況不對,也過來勸。
一個月的相處,一個月的驚險旅程,已經讓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是啊,暉哥,到了俄羅斯再打。”
眾人把張揚暉拉了回去,帶隊的男人狠狠瞪了張揚暉一眼,走出去,把房門鎖上了。
他們在旅館被困了一個星期,很多人的心裡防線崩潰,幾個女孩更是日日哭泣,為他們黯淡的未來。
正常的路走不通,蛇頭逼著他們遊過一條很寬的河,幾個女孩子不敢,蛇頭威脅他們,如果誰不過河,就弄死誰,最後,他們硬著頭皮過了河。
這場旅途充滿了驚險,幾個女孩子還差點被qiang暴是張揚暉帶著幾個男人和他們死扛,才保住了那幾個女孩子。
後來,張揚暉被報復,差點被揍死,那幾個女孩子自殺威脅他們,張揚暉才保住了一條命。
……
東明集團,
季雲冉看著攤在桌子上的支票,眉頭皺的緊緊的,這是一張三十萬的照片,張揚暉臨走之前給她的,讓她給梁琪。
季雲冉後來給張揚暉打電話,電話徹底打不通了。
“張揚暉呢?”梁琪砰的一聲推開了門,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
“我還想問你呢。”
梁琪走了進來,坐在了季雲冉的面前,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季雲冉把桌子上的支票往梁琪的面前一推,說道,“這是張秘書讓我轉交給你的。”
張揚暉給自己錢的事情,在電話裡說過,梁琪是知道的,她當時拒絕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固執。
“這個男人也真是的……”
梁琪拿起了那張支票,心裡五味雜陳,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接到那個男人的電話了,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去了哪裡。
季雲冉說道,“張秘書一個月之前,從我這裡辭職了,這是他上個月讓我給你的支票,我一直聯絡不上你,所以才拖到現在。”
“我去了加拿大,手機被我媽給沒收了。”梁琪解釋道。
“你能告訴我,你和張秘書到底怎麼了嗎?”季雲冉好奇的問道。
梁琪嘆了一口氣說道,“還能怎麼樣?我媽嫌阿暉條件不好,反對我和阿暉在一起,阿暉偏偏又是個自尊心太強的,非要闖出一番事業來,這不就辭職了。”
“……”
梁琪埋怨著母親,說道,“這事都怪我們家老太太。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再說了,我賺的那些錢,足夠我和阿暉花的了。”
季雲冉笑道,“你媽是擔心張秘書把你的錢全部騙走了。”
梁琪傲嬌的說道,“你覺得張秘書傻嗎?”
“當然不傻。”
“那不就結了。張秘書不傻,怎麼會拿走了所有的金蛋,不要我這隻會下金蛋的老母雞呢?
這再多的金蛋都會揮霍完的一天,我這隻會下金蛋的老母雞就不一樣了。”
“……”
“如果張秘書是為了我的錢,才娶我,那我和張秘書一定會白頭到頭。”
季雲冉被這個女人給逗樂了,“會下金蛋的老母雞?這比喻……”
“這比喻怎麼了?”
“倒是挺形象的,不過你現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