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巖的父親前年得病去世之後,張媛媛越發的不好相處了。
季清性子烈,吃軟不吃硬,季恆和石清巖剛結婚的頭兩年,季清沒少和張媛媛鬧,石清巖夾在兩個人中間是兩頭受氣,最後還是季清退讓了。
“我碰到張媛媛那種媽,我也有辦法治她!”
權傾好奇的問道,“你怎麼辦?”
“斷絕關係就是了。”
父母去世的時候,元勳還小,對父母的感情早就淡如水了,他甚至連母親長什麼樣子都模糊了,在元勳的心裡,自然是權傾更重要。
權傾打了他一下,說道,“我要是生了你這麼沒良心的兒子,扔了他不要了。”
元勳說道,“兒子都是白眼狼,養大了娶了媳婦就忘了娘了。你這一胎要是生了兒子,丟給老頭養,咱們不養這玩意。”
權傾揪著他的耳朵,說道,“我先把你這玩意給丟了!”
“放手!”元勳抓住她的手,不喜她總是挑釁他男人雄風,他抓著她柔軟的小手,說道,“女人,我警告你,不準揪我耳朵。”
權傾一點都不怕他,用另一隻手揪住了他另一隻耳朵,元勳去抓她的手,力度沒有控制好,權傾被抓疼了,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元勳趕緊鬆手,抓著她的手看,手背被他給抓紅了一塊,他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就和那紙糊的似的,輕輕一碰手背就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剛才很疼!”
“誰讓你揪我耳朵。”元勳輕輕的給她撫摸著手背上的紅痕,吹了吹,問道,“還疼嗎?”
“疼啊,疼死了。”
“那怎麼辦?”
權傾調皮的說道,“你讓我在揪你耳朵一下,我就不疼了。”
元勳把她的手一甩,不給她揉了,這女人就是不能寵,越寵越無法無天的。
權傾不和他閒聊了,說道,“我今天從張阿姨家裡出來,可能回去我小姨家,晚上不一定回來,你不用等我。”
“你打算一個人去見那個女人?”元勳問道。
“嗯。”
元勳沒有見過張媛媛,但是聽季家人對她的評價,元勳覺得張媛媛就是一個重度精神病患者。
誰知道張媛媛會不會受到什麼刺激,突然發病。元勳看向了權傾,權傾嬌滴滴的,可是一點自衛能力都沒有。
“我陪你去吧。”
“真的不用!”
元勳一旦決定了,別人就休想改變他的想法,元勳摟著權傾說道,“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
“嗯,好吧。”
權傾一個人去見張媛媛,還真的有點發憷。其實,她應該帶著楊曉穗也一塊去拜訪的,但是張媛媛不喜歡季家人,權傾怕張媛媛給楊曉穗臉色看,就只能一個人去了。
……
兩個人早上起來吃早飯,傭人說季恆早就帶著楊曉穗出去玩了。
季恆一向玩心重,兩個人又是蜜月期,季恆自然是哪裡好玩,帶著楊曉穗就到哪裡去。
元勳想到季恆這麼悠哉的生活,他還要替岳父收拾爛攤子,心裡就極度不平衡。
他有一次沒忍住向權赫抱怨,權赫直接說道,“我的無價之寶都被你給搶走了,你替我乾點活,有什麼好抱怨的。你要是真的不樂意,就把我的無價之寶還給我。”
無價之寶,自然說的是權傾。
權赫的意思就是,他娶了權傾,這輩子都要為他做牛做馬了。
“你想什麼呢,怎麼不吃飯?”權傾看到元勳眼睛直勾勾的,問道。
元勳說道,“爸爸真是偏心眼,季恆整天玩,我卻要幫爸爸工作。”
“你體諒下她們吧,她們現在在度蜜月呢。”
元勳說到,“關鍵是度完蜜月,季恆也沒有要工作的意思。”
元勳對季恆頗為不滿,他說道,“他整天這麼遊手好閒的,你爸都不管他嗎?”
“我爸不管啊,我爸說我們四個都遊手好閒,什麼都不做,他也養得起。”
元勳:……
……
石家,
權傾和元勳開車來到了石家,權傾讓傭人進去說一聲,她們要去拜訪張媛媛,結果張媛媛完全不見權傾。
權傾對傭人說道,“既然張阿姨不舒服,那我今天就不去打擾她了。我來汶萊的時候,我姐讓我帶了一些禮物送給張阿姨,麻煩你替我轉交給他。”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