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筆,在牌子的空白處寫到:陳慕雪,蘇丹陛下的未來女婿!
陳慕雪寫下了這句話,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
權宅,
季雲冉從權赫那裡聽來了陳慕雪和基亞的鬥智鬥勇,笑了起來,“兩個人都這麼幼稚。”
權赫完全贊同季雲冉的話,“嗯,確實幼稚。”
季雲冉把梳子塞到了權赫的手中,她則趴在權赫的腿上,讓權赫給她梳理一頭的長髮。
“你也別說他們,你也幼稚的很!”季雲冉說道。
權赫剛給季雲冉梳了一下頭髮,聽到這句話,不高興了,“我怎麼幼稚了?別人都說我成熟穩重。”
季雲冉很不厚道的笑了,“誰說的?”
“很多人說。”
季雲冉問道,“他們是不是有求於你?”
“你想說明什麼?”
“我想告訴你,如果一個人恭維你,讚美你,阿諛奉承你,必有所求!”
權赫反問了一句,“那我整天恭維你,讚美你,阿諛奉承你,你說我求什麼?”
“你想和我睡覺!”
權赫:……
這個女人說話還真是大膽,但是權赫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就沒有反駁她。
男人愛一個女人,比女人直接又粗暴,不過開頭如何美好,過程如何浪漫,最終的目的是把這個女人弄到床上去。
“你怎麼不說話了?”季雲冉問道。
“因為覺得你說得對!”
這次換做季雲冉無話可說了。
權赫一下下的給她梳理著長髮,他一直很喜歡這頭長髮,季雲冉一向怕麻煩,要不是他堅持,季雲冉早就建成了利落的短髮了。
“我們什麼時候回殷市?”權赫問道。
季雲冉十分的訝異,汶萊是權赫的家,當初權赫千方百計的想要把她騙回汶萊定居,如果這麼多年過去了,權赫已經把殷市當成家了。
“你想回殷市了?”
“嗯,我想糖糖了,那小丫頭乖得不得了,一點都不像卷卷生的。”
季雲冉說道,“我也想她了。小孩子長得快,一天一個樣,也不知道糖糖怎麼樣了。”
“石清巖不是有給你發影片嗎?”
石清岩心細,知道季雲冉疼愛孩子,每天都會錄一段影片發給季雲冉,反倒作為母親的卷卷想不起來。
“有影片有什麼用,我又不能抱抱她。”季雲冉憂心忡忡的說道,“卷卷那沒有什麼耐性的脾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帶好糖糖。”
“不是有石清巖嗎?石清巖肯定能夠帶好糖糖的。”權赫還是很相信石清巖的能力的。
“嗯。”
季雲冉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拜訪”張媛媛,問問她:糖糖是不是姓石?糖糖是不是石清巖的孩子?
……
翌日,季雲冉是在一陣荷花的香氣裡醒來的。
敞開的窗戶,隨著清風吹進來清甜的荷香,季雲冉目光迷離的看向了窗外。
權赫知道她喜歡荷花,為她種下了一片荷花,這麼多年過去,荷花子子孫孫,生生不息,蔓延到了整個湖面。
從她所在的三層小樓,她躺在床上,正好可以看到那片荷花。
權赫素來早起,季雲冉慵懶的賴在床上的時候,權赫已經跑完步,衝完澡,還為季雲冉採了一大束荷花。
權赫看到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的季雲冉,問道,“已經八點了,你還不起床?”
“年輕的時候太拼命,年紀大了,就想懶一些。今天的陽光真好,荷花的味道真好聞,就讓我賴一會兒床吧。”
權赫把荷花查到了花瓶裡,走了過來。
他在床沿邊上坐下來,摸了摸季雲冉的發,說道,“你今天一整天不起床也行,我不是怕其他人胡思亂想嗎?”
“胡思亂想什麼?”
權赫俯身,湊在季雲冉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季雲冉臉紅了,揮著拳頭打在了權赫的身上,她惱羞的說道,“我讓你胡說八道!”
“哈哈……”
……
石家,
季雲冉是在中午的時候去了石家,去拜訪張媛媛。
她來汶萊就是為了張媛媛,卻因為陳慕雪和爾雅的戀愛的事情耽誤了時間。
“抱歉,我們夫人不想見你。”傭人說道。
季雲冉這次帶著阿華和平城來的,權赫擔心張媛媛發瘋,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