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怎麼這麼難看?”季清放下了手中的書,問道。
權赫走了過來,身上的餘怒未消,“我就知道那個石清巖不是什麼好東西,卷卷才多大點,那個石清巖就……”
“就什麼了?”
“他們睡過了。”權赫委婉的說道。
季雲冉略略一想,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皺起了眉頭,輕聲說道,“卷卷,這還不到18歲呢。石清巖,他怎麼可以……”
“汶萊16歲就成年了。”
“汶萊是汶萊,中國是中國!”季雲冉非常不喜歡汶萊那一套特殊的國情。
“你抽時間和卷卷談一談,讓她保護好自己,別被男人給欺負了去。”
季雲冉也為難,“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說?”
“總比我去說合適吧?”
“……”
“我剛才去找卷卷的時候,兩個人在房間裡一看就是在做那種事情,這個石清巖,太過分了,我們就住在隔壁,他就敢這麼放肆。”
“年輕人剛剛接觸情事,難免剋制不住……”
妻子替石清巖說話,權赫不高興了,“這是理由嗎?”
“我就是實事求是的說,你當年不也……”
“他們才多大,我當年都二十好幾了……”
季雲冉回答道,“你二十好幾了,那我還小呢……你當年也沒見體諒下我。”
當年權赫太過年輕,行事囂張恣意,做了很多讓季雲冉生氣的事情,權赫自知理虧,最怕這個女人和自己翻舊賬。
“這都過這麼多年了,你還提那些事情做什麼?我們現在就說卷卷和石清巖。你難道希望你女兒未婚先孕?”
“你確定他們真的那個了……”季雲冉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了,她總感覺女兒還是個孩子,調皮的,頑劣的,鬼靈精的女兒。
權赫也不好意思和妻子談論這種事情,委婉的說道,“你們是母女,我們走之前,你抽個時間和她談談這個事情,不要讓她懷孕了。
你是學醫的,應該知道女人墮胎對身體傷害多大,要是不孕不育了,這不是把卷卷的一輩子都毀了。”
“你說得對。”季雲冉也正式起這個問題來了。
“石清巖要是敢讓卷卷墮胎,我就弄死他!”權赫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女兒。
“這事,你別管了,還是我來說吧。”她是母親,確實,這種事,她去說比權赫去說合適。
……
陽光透過彩色的玻璃照射在石清巖的身上,五彩的陽光像是彩虹一樣的美麗,石清巖就坐在陽臺上,看著季清和家人出去遊玩。
他的目光追逐著她,這是一種習慣。
從他小的時候,第一次在殷市碰到她,就開始了這種追逐。
他的眼裡,只容得下季清,季清的眼裡卻裝著整個世界。和整個世界線相比,他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有人說過愛情是貪婪的,石清巖也開始變得貪婪起來了。他希望他的目光追逐季清的時候,她能夠偶爾回頭看看他,看到他在看著她。
但是,沒有!
直到他們的車子開出去了,消失了,石清巖還是沒有等到季清的回眸。
心頭盈滿了失望,是此刻石清巖的心情。
房間裡除了石清巖,還有權赫留下來的保鏢,名義上是來照顧石清巖的,態度極為惡劣,顯然是被權赫特別關照過了。
石清巖倒是不生權赫的氣,要是自己有個女兒,被其他男人搶跑了,自己也會鬱悶,難受。
石清巖推著輪椅,回到了客廳,客廳裡坐著黑衣的保鏢,看到他,起身問道,“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不需要,謝謝。”石清巖自己轉著輪椅回了臥室,下週他腿上的石膏就可以拆掉了,石清巖現在迫切的想要拆掉石膏。
若是他的腿沒有斷,今天他就可以厚著臉皮跟著他們一起出去旅行了。
手機簡訊聲響起,石清巖拿起來看到是季清的簡訊,心中高興了起來。
一個人在家裡是不是很寂寞?乖乖的哦,我回去給你買禮物。
石清巖五指飛快的給她回了一條簡訊,“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剛才在陽臺一直看著你,你都不回頭看我一眼……”
石清巖還是沒忍住,把心底的埋怨說了出來。
這條抱怨的簡訊發出去之後,就沒有動靜了,石清巖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季清也沒有回覆。
“小壞蛋。”石清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