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玻璃窗,權赫看到了彈琵琶的女人,時光恍若倒流了回去……
他的側影透過玻璃,倒影在她的眼中,季雲冉停了下來,問道,“為什麼站在門外不進來?”
“怎麼不彈了?”權赫穿過長廊,拐了進來。
“你喜歡?”
“喜歡。”
權赫搬了一張椅子,在季雲冉的身邊坐下,說道,“繼續彈,我很喜歡聽。”
“你知道我彈的什麼嗎?”
“當然知道,是《梁祝》!一個女扮男裝的愛情故事……劇情漏洞百出,不過曲子很好聽。”
一個女人打扮成男人,和男人睡了那麼久,男人居然沒有發發現,權赫覺得這匪夷所思。
光是女人和男人身上的味就不一樣。
季雲冉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她撥~弄了幾下旋律,問道,“你是怎麼知道?”
琵琶是中國的傳統樂器,這把琵琶雖然是在汶萊一個古董店買的,汶萊人卻並沒有琵琶這種樂器。
“……當年,你彈的時候,我聽過一次……後來,你走了之後,我特別想你,就想知道你彈的到底是什麼。或者,我能從中破譯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知道你逃到哪裡去了……”
權赫看著她手中的琵琶,後悔的說道,“我這個笨蛋,為什麼就不想想一個日本女人怎麼可能會中國樂器?
虧我在日本找了那麼久。
我幾乎把日本的每一個‘麻衣’都查了一遍,沒有一個麻衣的我的麻衣。”
“麻衣,你騙得我好苦。”
這個名字一出口,兩個人都微微有些楞神,“……你說你的戒備心怎麼就這麼重?那種情況下,還想著告訴我一個假身份,假名字?”
季雲冉解釋道,“當時一船裸~著上身的男人,就我一個柔弱女子,我不長個心眼,還不被你們給賣了……
你不知道,我當時真的被嚇到了,我當時想,也許被鯊魚咬死是個不錯的結局。……”
“是你把我的人給賣了。”
整個無名島的人,都被一個小娘們給**了,這簡直就是永遠都無法言說的奇恥大辱。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提它做什麼?”
“我現在想想,還恨得牙癢癢的……為了你這個女人,我吃了多少的苦頭。”
季雲冉笑了起來,眼睛那麼明亮,像是夜空中的星辰一般的璀璨,權赫和她在一起這麼久,還是會被她驚豔到。
“我給你彈曲子,就當是賠罪,好不好?”季雲冉湊過去,親了權赫一下,說道。
“不夠!”
權赫抱起了季雲冉,砰得一聲,季雲冉懷中的琵琶掉在了地上,權赫把季雲冉抱進了內室。
大床~上,權赫趴在季雲冉的身上,眼睛裡發著隱隱的光,季雲冉一看權赫這個樣子,就知道權赫想幹什麼。
想到明天她就要回殷市了,而權赫需要留在這邊,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季雲冉便縱容了他。
“今天餵飽你。”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
天知道,她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權赫得到了鼓勵,立即含~住了季雲冉的耳~垂,輕輕的舔~咬著,技巧嫻熟的點燃季雲的熱情。
但慢慢的,那勁頭上來,就忘記了什麼技巧,只剩下動物的本能了。
人到了動物的本能的時候,別說什麼臉皮了,那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幹出來,權赫把季雲冉從耳~垂舔~到腳趾頭,季雲冉也像那小妖精,纏著權赫不放。
“啊……”
寂靜的夜裡,季雲冉忍不住發出了愉悅又似痛苦的聲音,權赫也粗喘著,兩個人的聲音像是一首交響曲。
兩個人糾纏的狠了,最後都不知道換了多少的姿勢了,反正最後是季雲冉趴在他的身上,動都動不了,權赫抱著她,把歡愉升騰。
“權赫,我不行了……”
季雲冉一點勁兒都沒有了,躲在權赫的懷中,細細的輕~咬著權赫的胳膊,像是一隻磨牙的小貓。
“剛才是誰再說大話,說餵飽我?”
“……”
“權太太,我還沒有吃飽呢。”
“我是怕了你了。”季雲冉甘拜下風,論體力,她是永遠都比不上權赫的。
權赫身手摸了摸季雲冉黑色的長髮,把她的長髮在手指間輕輕纏繞著,然後抱緊了季雲冉。
“權赫,你勒得我喘不過氣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