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赫,你小時候幹過什麼蠢事嗎?”季雲冉故意和權赫找話說,否則這麼單調的走下去,她能瘋了。
“沒有!”
“騙人,人怎麼可能沒有幹過蠢事?”
“……”
“哦,最近就有一次,把紙尿片當成了紙尿褲,還嫌廠家偷工減料。”
“那不算是蠢事!”
“這都不算蠢事,那什麼算是蠢事。”
權赫看著季雲冉,問道,“你初吻給了誰?”
季雲冉一直不肯說,所以肯定不是給了他,她又不屑撒謊騙他,權赫一直很好奇那個人。
“池重?”
“不是!”
“那是誰?”
季雲冉死活不肯回答了,這讓權赫更加好奇奪走季雲冉初吻的人是誰。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季雲冉連和權赫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季雲冉感覺到絕望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一輛汽車打出了近光燈,季雲冉勐地回頭,果然看到了一輛車朝他們的方向駛來。
“喂……”季雲冉站在路邊蹦蹦跳跳,拼命的衝著那輛車揮手,季雲冉都做好準備了,再不行,她就衝到馬路中間去,她還不信了,他們敢撞死她?
車子停了下來,季雲冉一陣激動,“權赫,有人肯讓我們搭順風車了。”
季雲冉把權赫從陰影裡拖出來,拉著他朝那輛車走去,誰知道車裡的人看到權赫,迅速地關好車門,狠踩油門,走了。
季雲冉:……
“走吧,看來你的長相不符合外國人的審美,在他們眼裡,你也不是多麼美,你看剛才那個車主把頭探出來,看了你一眼,被嚇跑了。”權赫照著季雲冉的屁股打了一下,調侃著她。
季雲冉捂著自己的屁股,憤怒的說道,“權赫,你別混淆視聽好不好?明明是因為看到你,所以才不想讓我們搭順風車的。”
“……”
“要不是你,我早就搭上順風車了。”
“沒有我,你敢坐嗎?你不怕被先奸後殺?要是碰到個變態的,先殺後奸!”權赫故意嚇唬她。
季雲冉,“我不會這麼倒黴吧?”
“你不是說,你運氣一向不好嗎?”
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
這不,一片烏雲被風吹過來,滴了幾滴雨滴子,南邊更多的烏雲湧過來,不過前後一分鐘的時間,這小雨滴就變成了瓢潑大雨。
而且,他們還不能去樹下避雨,因為現在在打雷,樹下躲雨,這是想被雷噼的節奏。
“權赫!”季雲冉衝著權赫大聲的喊,聲音中有一種崩潰的節奏。
權赫快速的把帳篷支起來,讓季雲冉進去躲雨,不過也晚了,身上的衣服是徹底的淋透了,他們還沒有換洗的衣服。
“阿嚏……”
“把衣服脫了。”權赫說道。
季雲冉諷刺道,“現在讓我脫了?剛才不是你讓我穿上的?”
“這個時候,我如果是你,就儲存力氣!”
季雲冉也不脫衣服,抱著腿,臉埋在雙腿間,完全的負面情緒。
“生氣了?”
“……”
“我也沒想到會碰到這種意外。本來,現在這個時間,我們應該在吃大餐的……然後去聽理查德霍爾曼音樂會。”
理查德霍爾曼是季雲冉很喜歡的一個鋼琴家,權赫很貼心的給她訂了音樂會的門票。
“明天我們就能夠回去了。”
“……”
“我給你捏捏腳。”
季雲冉不讓權赫碰。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的,季雲冉又累又餓,心裡還是生氣。
權赫捧起她的臉,霸道地堵住她的唇,唇齒間都是彼此的氣息。權赫的吻技很好,三兩下就撩動了季雲冉,很快就讓她大腦放空了。
將她吻的氣喘吁吁的,權赫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把玩著他貼在面頰上的髮絲,輕生說道,
“別生氣了,也不要沮喪,包裡的食物夠你吃一天的,你就當我們健步行了。”
“混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計較什麼。若是你不要這麼迂腐,我們也許早就搭順風車回到酒店了。”季雲冉生氣的說道。
雖然身邊有權赫,可是被困在荒郊野嶺,任誰都受不了。
“你是我的,從頭到家都是我的!我不允許別人看你的身體。”
“中國有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