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子,別和他客氣,把六爺揍趴下!”樊明發狠的說道。
米常眼裡只有權赫,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因為對手的強大,讓自己體內的血都沸騰著。
身體就是最強大的武器,拳頭碰撞在一起,像是堅硬的鋼,發出砰砰的聲響。
正當場上三個人纏鬥在一起,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權時走了進來。
“六爺,有個外國老人要見你。”
“誰?”
三個人並沒有停止打鬥,招招兇殘,彷彿對手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哪像是在操練。
“他說他叫傑克羅威爾!”
老傑克?
不是洛拉的爺爺嗎?
他不去找夜梟算賬,從英國跑來找自己做什麼?
權赫一走神,被米常一拳打在了胸口,權赫也不含煳,一腳將米常給踹了出去。
“今天就到這裡!”權赫失望地看了兩個人一眼,離開了練武場。
樊明是又氣又羞,權赫走了,樊明被激起了鬥志,拉著米常繼續操練。
“六爺,擦擦汗。”
“嗯。”接過薛芷安遞過來的溼毛巾,權赫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因為流汗,小麥色的面板上像是抹了一層油,很性感。
“帶他去會客廳等著,就說我馬上過去。”權赫把毛巾丟給了薛芷安,對權時吩咐著。
“是,六爺。”
權赫光著上身,穿過後花園,經過那片鏡湖,停住了腳步,鏡湖裡的荷花開了又敗,敗了又開,彷彿永遠都不會凋落似的。
他走到湖邊,摘了一大捧的荷花,回到自己的房間,插在臥室的花瓶裡。
花瓶原來是放在窗臺上的,季雲冉回到殷市之後,權赫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會把白天在陽臺上曬太陽的荷花放到床頭櫃上。
“回殷市有什麼好,你看,你喜歡的荷花看不到了。”
他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澡,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進了更衣室,他的衣服很多,季雲冉走的時候,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搭配好,哪套西服配什麼襯衣,配什麼領帶……
他的手劃過那一件件搭配好的衣服,視線落到了一套休閒裝上。
藍色的襯衣,米色的長褲,全部都是舒服的亞麻料子,她竟然細心的連眼鏡都給他搭配好了。
拿了那套休閒裝換上,權赫看著鏡子裡自己身上的衣服,彎了唇角。
……
會客廳,
權赫走進去的時候,權時正讓家裡漂亮的小女傭給老傑克泡功夫茶。
老傑克頭髮全白了,身子微胖,面容看起倒是和藹慈祥的。
權赫盯著老傑克的臉,試圖從這張臉上找出一絲洛拉的痕跡,但是沒有。
“您好,我是權赫!”權赫走進來,恭敬的向面前的老人問候道。
“你的英文說的很好。”
“我小的時候,教我英文的家教老師是英國劍橋大學的教授。”
老傑克打量著面前俊朗的男子,看著他的目光很滿意。
“傑克,你叫我傑克就行。”
“您好,傑克!”
權赫在他的對面坐下,傭人也給他泡了一杯茶,權赫正好渴了,端起小茶盅,抿了一口微燙的茶。
“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請?”權赫問道。
“我是為了洛拉而來的。”老人口氣沉重的說道。
“那你應該去死亡島。”
“死亡島,我早晚都會去的。”
聽到這話,權赫抬眸看了一眼傑克,看來老傑克是恨上死亡島了。
“和我說說洛拉的事情……”老傑克問道。
權赫唇抿的緊緊的,並沒有開口的意思,他最不願意回憶的便是在死亡島的生活。
“洛拉有沒有說起我的事情?”老傑克又問道。
“有。”
老傑克眼睛一亮,目光炙熱的看著他,“說了我什麼?”
“說你是個酒鬼。”
“哈哈……”
老傑克大笑著,笑著笑著,眼睛裡就有了淚花,他沉默著,盯著面前的翠綠的茶,默然無語。
會客廳只有他們兩個人,權赫盯著窗外,看著那假山翠竹,聽著那沙沙聲,心緒複雜。
“是我把洛拉弄丟的……”
“……”
“她五歲那一年,我帶她出去玩,一個朋友邀我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