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結局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
“落水流紅,閒愁萬種,無語怨東風。
雪浪拍長空,天際秋雲卷。
東風搖曳垂楊線,遊絲牽惹桃花片,珠簾掩映芙蓉面。
嬌羞花解語,溫柔玉有香。
投至得雲路鵬程九萬里,先受了雪窗螢火二十年。
餓眼望將穿,讒口涎水空咽,空著我透骨相思病染,怎當他臨去秋波那一轉。
休道是小生,便是鐵石人,也意惹情牽。”
季雲冉聲音清越的把臺上花旦的唱詞念給權赫聽,無奈權赫完全聽不懂,他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可是組合起來,他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養母很喜歡聽戲,我在烏木的時候,年後,正月十五之前都搭戲臺,戲班子來唱戲。
我和我哥就拿著小馬紮去佔位置,那個時候小,聽個熱鬧,現在聽的卻是心情……”
權赫對待感情粗獷,這些幽男怨女小情小調,他理解不了,他對待感情,直接粗暴,喜歡,就一定要得到,然後直接上床!
“那個書生在磨蹭什麼?他到底親不親?”權赫都替臺上的那個張生著急。
“你吃你東西吧。”季雲嫌棄道。
權赫昨天晚上活動量太大,也是餓了一天一夜,看到桌子上擺放的小點心,堅果,他想,他憑什麼虐待自己的胃,便從盤子裡抓了花生米來吃,季雲冉看戲,他看季雲冉。
一場《西廂記》唱了一個小時才結束,季雲冉鼓掌叫好,還給了打賞。
“怎麼突然想出來吃飯了?你出來吃飯,怎麼不叫上我?”
季雲冉要如何告訴他,她是被姚晗給氣的。
“突然想吃中餐了,就讓老夏開車帶我出來找中餐館,沒想到居然意外碰到了這家店。
這家店是新開的,還是我朋友開的。”
“你想吃中餐,為什麼不等著我?”
“我不是看六爺忙著嗎?”
他嗤笑一聲,“一個假人而已,你犯得著生氣嗎?以前,你也用了很多假的……”
“閉嘴!”季雲冉臉紅的阻止她說下去。
季雲冉看著權赫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變態,權赫不高興了,“好了,好了,我以後再也不用了行嗎?”
“別,我覺得挺好的,我身體不方便的時候,你可以用。我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總比你娶好幾個老婆強吧。”
“我想用你!”
“你昨天要是也那麼折騰我,我會死的!”
權赫一直說汶萊男人哪方面強悍,季雲冉昨天是見識到了,簡直是彪悍、恐怖……就算是吃了一堆的藥,也不可能做了一個晚上。
如果是她,季雲冉絕對自己絕對會死在權赫的身下,“等等……”
“怎麼了?”權赫看著她一驚一乍的,一臉的不解。
一個念頭劃過季雲冉的腦海,“你說昨天給你下藥的那個人,目標是不是我?”
“什麼意思?”
“我是不可能讓你找其他女人的,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我只能讓自己來滿足你……
你昨天后半夜的時候完全失控了,那個力道和頻率,如果昨天是我來滿足你,我肚子裡的孩子絕對保不住了……”一想到這裡,季雲冉就覺得心驚膽戰。
這得多惡毒,能夠想出來這麼陰損的招數來。
若是昨天晚上,孩子真的有危險了,她和權赫的關係絕對出現很大的裂縫。先不說,她會不會原諒他,就是權赫自己,醒過來之後,也會內疚自責。
“一定是姚晗乾的!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想讓我流產!”季雲冉篤定的說道。
“……”
“她好歹毒的心!”
權赫轉動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思考著,“……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呢,你不要亂猜測。”
季雲冉眼神冰冷的看著他,“你肯定是在姚家的時候被下了藥,除了姚晗,誰還會做這種惡毒的事情?”
昨天在姚家,在吃食上,她一直很謹慎,連水都沒敢亂喝。
“……昨天在姚家,你面前的酒瓶裡的明明還有酒,傭人卻給你換了新的酒,是不是把藥下到那個酒裡了?”季雲冉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的蛛絲馬跡,逮到了一個疑點。
一切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釋,“你昨天並沒有吃任何的東西,只喝了酒。我和姚晗吵架,姚晗被我給氣跑了,後來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