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泉,我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簡義豪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石泉是個謹慎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權赫沒有那麼好煳弄。”
“這可不好說。權赫看上那個麻衣之後,已經不是外面認識的那個權赫了。”
“現在的權赫挺好的,有血有肉的。”
簡義豪放蕩慣了,他卻決定為情瘋狂的權赫很可憐。
本來是那麼瀟灑的一個男人,如今比一個女人牢牢的困住了。
躺在地上的尤列嘴角勾起一個奸詐的笑容,因為他的臉腫成了豬頭,還一臉的血,所以沒有人注意到。
權赫,我送你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
私人飛機降落在新加坡的飛機場,早就安排好的人就來接權赫了。
“六爺,車在外面呢。”
“她在哪裡?”權赫怎麼都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他盼了一年,日思夜想,終於要見到那個女人了。
“我們把她安排在一處別墅裡。”
“帶我去!”
“是!”
……
新加坡是一個很美麗的城市。
新加坡缺水,新加坡所有的水都是從別的國家進口來的,但是政府和民眾卻不吝嗇將這珍貴的水用來澆灌植物,清掃道路。
權赫正襟危坐,根本就沒有心情觀賞外面的風景。
他待會見到了她,要怎麼做?
是發火,像以前一樣懲罰她,還是原諒她?
“六爺到了。”
他正想著要怎麼面對季雲冉,這麼一想,竟然到了,而且權赫還沒有想好要怎麼面對她。
他自然是捨不得懲罰她的,可是就這麼放過他,他這一年因為她所受的罪,要怎麼辦?
“六爺,已經到了。”李煒見權赫坐在後座不動,以為他沒有聽到,又說了一遍。
權赫看向了那個別墅,一想到她就在裡面,他就忍不住激動。兜兜轉轉,她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麻衣,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他不會再給她機會逃跑!
李煒替權赫開了車門,權赫的長腿伸出了車外,俊朗的外形在陽光下耀眼奪目,他微眯了眸子,腳步一頓,然後堅定的走了進去。
負責看守的幾個保鏢看到權赫,紛紛向他問候行禮,權赫微微一點頭算是回應。
“六爺,夫人正在書房呢。”
“帶路!”權赫對這個別墅的佈局並不熟悉,保鏢在權赫的斜對面帶路,權赫大步朝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的門口,保鏢沒有進去,“六爺,夫人就在裡面。”
李煒說道,“六爺,我們就在樓下等著,你有什麼吩咐,就喊我們一聲。”
李煒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下了樓去。
權赫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剛要擰開又停住了,他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季雲冉。
那個女人脾氣不好,軟硬不吃,即便不願意承認,但是權赫是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麻衣,只要你答應我不跑了,我就原諒你。
她不走了,他什麼都答應她,即便是和姚君晗離婚!
權赫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門緩緩開啟,裡面那個女人聽到動靜也緩緩的轉過身來,兩個人四目相對,權赫的眼神貪婪的看著她。
是他熟悉的眉眼,只是眼神不對,這個女人的眼神炙熱的看著他,季雲冉那麼高傲的女人,就算是心裡愛著他,也不會表現出來。
門大敞開來,兩人看清楚了彼此,權赫的眸子犀利的掃過女人的面容,問道,“你是誰?”
“我不知道。”女人長長的眼睫毛輕輕的顫抖著,輕聲說道。
那個女人似乎怕她,她的樣子倒是讓權赫想起了香香,季雲冉身邊的小跟班。香香也跟著季雲冉跑了。
香香呢?
他兒子呢?
權赫緩緩的走了進來,女人更加的侷促不安了。
權赫在沙發前坐下,然後一直盯著她看,女人不停的搓著自己的手,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你過來!”權赫命令道。
“是!”
女人特別的順從,慢慢的走過來,在權赫的對面坐下,權赫盯著她,目光一瞬不瞬,“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嗯。”女人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無措,“他們說我叫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