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體質自然比常人要好上太多,人也聰明,常常是一點就透,喜得徐長貴老淚縱橫,壓在心底的一顆大石頭落了地,靈寶派傳下去了,而且還傳給了這麼一個優秀的後生,人也變得精神起來,時刻督促著王小虎,將自己知道的,悟到的,沒參透的,一股腦傳給王小虎。
王小虎也爭氣,將徐長貴的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再深奧的,徐長貴也不懂,只能是自己琢磨,一年的時光,王小虎早就受了籙,算是在鬼神哪裡報得上名號了,符籙之術更是學了就會,會了就精,已不可同日而語。
熊超有俱樂部要打理,下了山,就剩下他和威廉林守在徐長貴身邊,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但勝在心中安樂,熊超時不常的開車來看他們,他是條好漢子,自打拜了師,真把靈寶派當回了事,說是要好好經營,掙了錢,就在山上蓋座道觀。其實柳生麻衣回國後,給他賬戶上打了七十萬,湊足了一百萬,但他全捐獻給了抗日的老兵,一分也沒留下,常說的話就是既然柳生麻衣打來了錢,不花白不花,但是他卻不花,靈寶派更不花柳生家一分錢。
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爐香,靈寶派和柳生家的恩怨總要有個瞭解,沒了解之前,靈寶的這三個弟子,只能是各自做些力所能及的,王小虎是主力,好好修煉,熊超經營俱樂部要掙錢,振興一個教派,沒錢是萬萬不行的。
從秦朝來的耿鑑揚跟著王小虎和威廉林留在了山上,卻是經常不見人影,三五日的出現一次,除此之外就是神神叨叨的四處亂轉。根據威廉林的觀測,這小子知道來到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時代,想辦法回去呢。
王小虎全身心投入,正吐納的全身暖洋洋的,聽到威廉林的喊聲:“小虎,小虎,師傅叫你回去,有事跟你說。”
王小虎睜開眼,威廉林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起來威廉林這一年多也頗有收穫,他體質異於常人,靈骨之身,用來修煉請神之術最好不過,但威廉林卻學的不大認真,一年了本事也沒學多少,仔細想想倒也不怪他不認真,任誰去學一門讓鬼神的附身到自己身上的法術,恐怕興致都不太高。
“師傅起來了?”
“是啊,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錯,著急叫你過去,快點吧。”
王小虎應了一聲,跟著威廉林回到山頂上的屋子裡,這間小小的磚房,是師傅當年一磚一瓦從山下背上山,蓋起來的,既是靈寶派的所在之地,又是他守護忠魂的棲身之所。
回到屋子,徐長貴果然比往常精神了許多,拿出了平日裡根本捨不得穿的一身青色道袍,見了王小虎,滿臉都是笑容,可不知為什麼,王小虎就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師傅去年跟柳生麻衣一場搏鬥,受傷不輕,一年多來,眼見著日漸衰老,今天怎麼會變得如此精神?
還沒等王小虎說話,師傅開口道:“小虎,你脫下上衣,我給你兩邊的肩膀上紋上龍虎。”
師傅啥時候變得這麼前衛了?王小虎一愣,忍不住問道:“師傅,紋那玩意幹啥,我又不混社會,咱靈寶派雖然沒落了,當年也輝煌過啊,弟子我好歹是一派掌門,紋身有礙觀瞻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為師幫你紋上龍虎,乃是助你身上龍虎之氣化身顯形,也只是你有這個造化,旁人哪有這般機遇,就是紋上了,也是瞎胡鬧,你不一樣的……”
王小虎聽得懵懂,但師傅說話從來沒有半句虛妄,他說有那就是一定有,好奇道:“師傅,當年老爹說我吃過幾個月的虎奶,所以我才叫王小虎,身上帶點老虎的氣息也就罷了,這龍氣一說從那來啊?這世界上真有龍嗎?”
“有的,有的,你脫了上衣,一邊跟你紋,一邊跟你說。”
王小虎雖然有疑惑,卻還是聽話的脫了上衣,趴在桌子上,徐長卿從一邊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一盒銀針,先是拍打了一下王小虎的右臂,忽地起針,迅疾如風,王小虎就覺得右臂刺痛刺痛刺痛……
耳邊聽得師傅蒼老的聲音道:“龍能行雲布雨、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太空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故做人如龍,為最上者,小虎,你右手的那塊黑指甲,其實是一片龍鱗啊!”
王小虎心一咧嘴,道:“師……師傅,你沒開玩笑吧?”
徐長貴搖搖頭,手下卻是沒停,還在不斷的刺出收回,刺出收回……一邊沉聲道:“小虎,你是有大造化的人,為何你們能輕易走出中陰界,那是謝七爺認出了你右手中指上的龍鱗,那是一塊黑龍鱗,而且還是主宰大江大河的水神之龍才有的鱗片,有龍鱗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