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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場邊的凌柔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汪成候不禁老臉一紅,敗一次是巧合,兩次就真的是丟人了。
雖然如果是真正的交手,五個凌逸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但以他的年紀和境界,在招法運用上輸給凌逸,也的確有些顏面無光。
“凌逸你剛剛施展的是什麼武學?有點像催眠?”汪成候不甘心地問道。
催眠不可能這麼強大,武道意志到了汪成候這種層次,根本不可能有所謂的催眠術能夠迷惑得了他,所以只可能是某種奇異的武學。
相比之下,痛快打了一架的凌逸身心舒暢,渾身暖烘烘的像是蒸了一回桑拿,笑著回答道:“這種武學名為夢照經,是我在聖武堂偷學而來的。”
“聖武堂有這樣的武學嗎?”
汪成候很疑惑,他也不是沒有去過聖武堂,沒聽說有這樣奇怪的武學,不過,聖武堂的大內武庫中收羅了無數的奇功絕學,也許有這麼一門武學放在角落一直沒被人重視也說不定。
心念至此,汪成候也只能感慨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自己的眼界到底還是狹窄了一些。
這場切磋,可說各有所得,凌逸和汪成候各自洗了下手臉,一群人坐回了客廳裡。
“什麼?汪兄你要走?”凌父驚訝地道。
凌逸三人也都驚訝地看著汪成候,對於汪成候提出要離開有些措手不及。
“師父!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凌柔抓著汪成候的袖子不捨地道。
汪成候摸了摸凌柔的腦袋,目光中帶著些許寵溺,說道:“你這個階段,我能教你的都已經教你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努不努力……我這一去也不是不回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在你們家呆的時間也夠久了,前段時曰便已經有了離開的打算,只是那時候你還沒有突破武道五重,所以不太放心。”
隨即微微一頓,汪成候看向其他三人,說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武道到了我這程度,想要再進一步很難,如果沒有特殊的機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我準備洗練紅塵,行走天下,體驗普通人的酸甜苦辣,看能不能找到屬於我的那份機緣。”
事關武道修行,凌父凌母也說不出挽留的話。
汪成候從口袋中掏出了兩顆獅子頭文玩核桃,胞漿濃厚,色澤如玉,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這兩顆核桃,就暫時放在你們這兒,可保一時平安。”
哪怕凌父凌母武道都是極淺,僅僅都只有武道七重和八重的樣子,但也能感受到從這兩顆核桃之中隱隱散發出來的如淵似海的拳意,知道汪成候是將自身的拳意灌注在了其中。
這道理,其實就跟聳立在虛坨山下的石碑一樣。
修為達到汪成候這種境界,灌注在這核桃中的拳意,足可以維持十年八年不會消散多少。
凌父等人修為不深,所以感受很弱,但如果是先天強者,哪怕是一隻腳踏進隱龍市,便能夠感覺到這核桃中所散發出來的拳意壓迫,絲毫不敢生出歹心。
先天后期境界以下,膽敢靠近凌家別墅,十個有十個都會暴斃當場。
不過,每發出一次攻擊,核桃中的拳意都會削弱幾分。
凌逸也知道汪成候去意已定,所以也沒有多做勸說。
這世界說大也不大,現在通訊這麼發達,真要見面其實也很容易。
江湖人,江湖見。
第二天,汪成候就離開了凌家。
凌柔哭得稀里嘩啦。
凌父凌母的眼眶也有些發熱,凌家沒有老人,相處這麼久,他們其實早就將汪成候當成了自家的長輩。
而就是在汪成候離開之後不久,一則新聞從投影電視中報道出來,轟動了整個世界,讓無數人目瞪口呆。
星魂死了!
當這則新聞被報道出來的時候,無數人都有種今天是不是愚人節的感覺。
要知道,因為白浩然和星魂的案情太過重大,這兩人都被關押進了月球戒備最森嚴的監獄——蓋羅監獄!
極少有的,這座監獄的監獄長,是先天中期高手!
也只有先天中期強者,才有資格擔當這座監獄的監獄長。
因為這座監獄關押的,都是人類中的極端危險分子,各種超級罪犯,沒有這樣的實力,根本坐鎮不住。
而星魂犯下這麼大的案子,重要姓誰都知道,對他的監視和保護自然是嚴密得不能再嚴密,可就是這樣,星魂竟然死了,頓時引起了譁然和恐慌,隨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