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黑市上售賣,一度引起了軒然大波,然後遭受帝邦政斧嚴厲查禁,之後就幾乎在市面上絕跡,但偶爾也會冒出一兩支出來。”
宗玉京呼吸微有急促,灼灼地盯著黃權道:“難道說,你手裡有破境藥劑?”
黃權搖頭道:“我沒有,不過我知道從哪裡可以買到,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為你牽線聯絡,不過之後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
宗玉京沉吟數秒,眼中閃過決然,道:“好,你把聯絡方式給我。”
“你真的想清楚了麼?你既然知道破境藥劑,就應該知道,這種藥劑服用之後會有副作用,會給經脈留下不小的傷害,這種傷害也許會成為你將來突破先天境界的巨大障礙。”
“是,我已經想清楚了!”宗玉京堅決地道。
“好……”
走出了醫務樓,黃權透過視維器,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的,爸,已經完成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黃權回首望著醫務樓,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有句古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宗玉京不是笨人,肯定知道自己牽線給他破境藥劑另有目的,然而急於想要拿回失去或者即將失去的一切的宗玉京別無選擇,自甘入局。
最後誰能得利,就看誰的手段更加高明一些了……
而在醫務樓中,躺在病床上的宗玉京喃喃著“破境藥劑”幾個字,嘴角緩緩地露出了陰沉的冷笑。
就如黃權猜想的那樣,他何嘗不知道黃權不懷好心?只是這藥劑對他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一旦真的能夠藉助這藥劑,從凌逸的身上得到功法,就能讓他在家族的地位大大鞏固,重新成為家主位置的有力競爭者!
至於經脈創傷……對於像黃家那樣的一流家族來說,也許是難題,但對於宗家這樣的頂級古武家族,並非是無解之傷。
正思索著黃權在這事件當中是準備做一隻怎樣的黃雀,宗玉京突然間眉頭微微一皺,掀開被子,低頭看著胯下。
那裡剛剛突然如針扎般痛了一下。
宗玉京有些狐疑,因為修為到了他這種境界,一般很難生病,難不成是在之前的打鬥之中,不小心撞上了?
伸手捏了捏,似乎沒有哪裡有痛感有受傷的樣子,宗玉京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不過,對於這東西,宗玉京是很在乎的,心裡琢磨著過兩天去做一個這方面的詳細檢查。
第二天。
凌逸和郭濤在各種異樣眼神中來到了教室。
教室裡原本鬧哄哄的,當他們走進教室的剎那,聲音迅速地平息下去,一年二班的學生們紛紛用各異的眼神看著凌逸。
隨即,代理班長方子敬起身,鼓掌。
隨即,越來越多的人站了起來鼓掌。
掌聲響成了一片。
凌逸以個人的實力以及當眾挑釁白浩然的魄力,贏得了大家的尊重。
不過也不是全部,凌逸一眼就看到,樸信龍憋著一張臉坐在位置上,身上的怨氣流仍然粗壯。
凌逸也不在乎,徑直來到君輕蕊的身旁坐下,郭濤這時候已經認定了君輕蕊是老大看上的女人,故而沒有去當電燈泡,找了一個稍遠的位置坐下來。
似乎是意識到郭濤的用意,害羞的君輕蕊的面龐頓時就紅了。
凌逸真心覺得這個女孩兒有意思,私下相處的時候還算自然,人多的時候就跟含羞草一樣,稍一刺激就害羞得不行。
他也沒覺得跟君輕蕊坐在一起有什麼不妥,也沒想著要找什麼話題,兩人都沉默著,卻又能感知到彼此的存在,那種淡淡默契的感覺真的挺好。
不一會兒上課鈴聲響起,張耀祖走進了教室,站在講臺後,目光環視一圈,在凌逸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道:“從今天開始,就是正式上課了,和兵戈系不同,我們力量系沒有那麼多的課程,只有三門課程,一門武道課,一門意志課,一門實戰課。”
“武道課主要是自修,如果遇到修行上的疑難,可以隨時透過諮詢專線來諮詢我,或者親自來辦公室找我都可以。”
“而意志課,意在磨練你們的武道意志,在意志大樓進行,每一層都有不同級別的氣勢,你們身處其中,抵抗氣勢籠罩,以此來磨練意志!而你們每個月至少要有累計二十四個小時的意志課時間,透過學生卡在出入口處刷卡計時!”
“至於實戰課,是在每個月最後一天進行,我會傳授給你們實戰知識,正在閉關的人可以選擇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