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避孕套的隱私,而且,天竺支行還盛傳過在章總家垃圾箱裡發現了一紅一綠兩個留有精液的避孕套。一般的好事之徒可以發現並找到這些,難道犯罪分子就不能私自獲取章總的精液再放入李雅菊的體內嗎?
但是,我剛說出一句:“難道壞人就不能取了章總的精液再放入李雅菊的……”看見女警官疑惑的眼神,我終於還是把話吞回了肚子裡。
她問我:“你說什麼?請重複一遍。大聲點,我沒聽清楚。”
我沒再開口,我知道我無法回答接下來汪姓女同志必定要追問的問題:
“你咋知道男死者一直使用避孕套?”
“你知道男死者使用過的避孕套都放在什麼地兒嗎?”
“你咋證明男死者去年的問題是被誣陷的?”
“你和男死者除了同事關係之外,還有沒有其他關係?”
如此這般,我無法回答。如此等等,我不能回答。現在,我只有為章總的在天之靈哭泣的份兒了,無論他在京港娛樂城是否參與了賣淫嫖娼活動,他現在的死,都是太冤,而且不明不白;現在,我也只有對黑惡勢力咬牙切齒的能力了,因為,我除了向公安局提供口頭材料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第三十七章 千萬裡我追尋著你(1)
章總的遺體是在薇洲火化的,章總的骨灰盒是我攙扶著江姐抱回京興市的。想章總離開京興市時,是一個鮮活的生命;看章總回到京興市時,已經化為了紅綢子包裹下小盒子裡的骨灰。而這個慘遭不幸的人卻又是無數次無私助我之人,我就無數次地失聲痛哭了。反而是善良的江姐強忍悲痛來安慰我。她讓我想開點;她告訴我人都會死的;她還說,人的生死自有天數。
薇洲集團為章總在京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