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我不得而知。
方子洲生前曾經說過,它很聰明。熟人只要一個眼神,它就會過來;生人(或者它認為可疑之人)就是拿肉來誘惑,也是枉然。我發現它真的像方子洲說的那樣通情達理、聰明睿智,因為我最擔心的它的大小便問題,並沒有成為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它就用前爪輕撓屋門。我以為它不習慣和我同居一室,又要重新回到方子洲說的最適合它的自由自在的野外生活環境中去了。我只得給它開了門。於是,它便興高采烈,飛一樣地跑了。但是,沒一會兒,我的房門又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它真的又回來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它一早一晚主動地跑出去,是找一些詭秘的地方作衛生間,以它的方式方便去了。
方子洲生前還曾經說過,它沒名字。我想直接叫它“方子洲”,但是,又感覺這樣叫,以狗思人的動機太明顯。如果方子洲活著的話,他一定會為此笑我沒才情,太蹩腳,且有貶低他的嫌疑。
我又默默地落淚了。人死了,終究不會再復生。我叫它一千遍“方子洲”、“方子洲”,它也終究只是一條曾經和方子洲有過某種關係的狗。
等我的心情重新平復的時候,我終於有了思想的火花。我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方義”。寓意它是一隻姓“方”的俠義的犬。當然,這名字當中,寄託了我無限的遐思、無限的苦痛、無限的追憶,還有無限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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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一份致命的調查(1)
在清水窪新的經濟適用房小區,我終於找到了方子洲的影子——那個何大爺。由於喜遷新居的緣故,他的衣著比過去講究了,人也比過去精神了。幾縷稀疏的白髮竟然被他梳理得整整齊齊的。
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問:“方子洲是不是到您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