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之色。
“老子也不跟你廢話,惹到我註定是你的悲劇。”沐劍風算是解氣了一番,他也不想再多說了,“天罰,給我將他的聲帶毀了,我今天就要做一件大事,哼,別以為我好欺負。”
“是老闆。”天罰領命,他蹲下身來,右手直接抓住秦牧的脖子,然後左手發出一道紅色的光線,頓時將秦牧的聲帶給毀了,而秦牧此時想叫也叫不出聲來,眼中露出哀求的眼神,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哼,秦大少爺,我也不想折磨你了,我帶你去體驗一項你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運動。”沐劍風蹲在秦牧的面前,用手將他低聳著的腦袋給託了起來,玩味的說道。
“帶到車上去。”沐劍風率先走出去。
秦牧此時除了掙扎什麼也做不了,他現在充滿的絕望,有後悔有不堪,還有憤怒。
天罰像拎小雞一樣的將秦牧丟進車裡,然後坐上去,而沐劍風也就愛那個幽浮車發動起來,快速的升到空中。
此時是晚上的十點,蓉城市的夜生活正在上演著**,特別是那些小吃街,購物街,購物廣場,到處都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秦牧現在真的是絕望再加絕望了,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汽車,他知道自己惹到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物,早知道自己就不惹這個煞星了。
沐劍風輕蔑的看了一眼後座不斷掙扎的秦牧,冷笑了一聲,然後對天罰說道:“天罰,將車門開啟,讓我們的秦大少爺做一做自由落體運動吧。”
此時的沐劍風開著幽浮車到了蓉城市中心上空的3000米,他將幽浮車停在了半空中,然後尋找著人多的地方,他要造成轟動,你秦牧不是說你二叔是司令員,老爸是省委常委嗎,我倒要看看他們的本事有多大,知道是我殺了你的。
沐劍風這時看到了蓉城市體育館正在開一場大型的演唱會,這次演唱會國內外的很多大腕都來參加了,這時演唱會到了**,現場的觀眾也嗨翻天了,無數的熒光棒在五彩的燈光中左右搖擺。
“嘿嘿,天罰,你看那裡怎麼樣,舞臺中央剛好很寬敞,所以我們的秦大少爺掉下去的話,一定不會砸到人的。”沐劍風指著演唱會的舞臺中央說道。
“嗯,不錯,我計算了一下,現在那個人是單唱,沒有其他的伴舞,如果掉下去的話,不會砸到人的。”天發很專業的說道。
聽到沐劍風和天罰的對話,秦牧是肝膽俱裂,他們要把自己從這裡扔下去,天啦,這人簡直就是魔鬼,但是他只能在心裡想,而說不出來。
“好,天罰,將他綁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計算好。”沐劍風看著秦牧輕蔑的說道。
天罰很快的將秦牧綁好,並且將他弄暈,然後沐劍風拉開車門,天罰將秦牧給丟了下去。
此時的體育館中,正在演唱的是國內的一名知名女星,她那優美的嗓音渾然天成,震撼人心的歌曲將會場點燃,看著臺下的反應,她唱的更是深情。
突然,“砰”的一聲傳來從旁邊傳來,演唱的明星歪頭看了一眼,頓時發出“啊。。”的聲音,然後就暈倒了。
而此時,見到此種情景的人也開始騷亂起來,女人的尖叫聲,小孩的哭鬧聲頓時傳遍會場,此時警察也從各個方向趕來,開始維護現場的秩序。
此時,警察已經將秦牧摔下的地方封鎖了,此時的秦牧被摔成了肉泥,兩隻眼珠子凸出來很是嚇人,除了臉上還能辨清楚人外,其他地方都被摔得面目全非。
當沐劍風在望遠鏡中看到秦牧的慘樣,心中也不由得一陣唏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不過想到自己的命差點沒了,他僅存的一點惻隱之心也沒有了,這個社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要做大事,就必須心要狠一點。
體育館的演唱會因為秦牧的死而被迫中斷,觀眾些也在警察的維護下有序的走出場館,今天的事情給很多人的心裡蒙上陰影,特別是那些見到秦牧的死狀的人,簡直太慘了。
蓉城市軍區大院,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牧兒從空中掉了下來。”一個身穿唐裝的老人憤怒的拍了拍桌子對站在面前的兩個中年人說道。
這個老人是秦牧的爺爺秦伯槐,他面前的兩人一個是秦牧的老爸秦剛,一個是他的二叔秦正權,兩人此時也是心中很是憤怒,特別是秦剛,自己的兒子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爸,你消消氣,這件事情我們在查,我一定不會放過兇手的。”秦正權握了握手中的拳頭。
“二弟,這件事情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