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砍,重劍揮動帶起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著。
沃特神色嚴肅,手腕用力,獸人的肩骨被重力所壓碎,隨著一聲振奮士氣的暴喝,沃特將對方一刀兩斷,然後單手舉起重劍,舉重若輕地放回身後粗陋的劍鞘之中,她喘著粗氣,臉上若隱若現的黑色刺青緩緩消隱下去,抬頭看向另一邊的戰場,自己計程車兵們也已經將敵人清理的差不多了。
在身體魔化之後,不管是絢烈之華還是白露櫻吹雪的威力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現在的她即使正面對上一整隊獸人小隊都不一定會輸,除了身體那黑色刺青會在力量使用過度時浮現,身體似乎也沒出現什麼副作用。
“首領,已經處理好了。”一個士兵上前報告道。
這一次戰鬥只不過是對潰敗的獸人軍隊進行清掃,這種機會可不多,在帝國崩塌之後,基多堡釋出最多的任務就是掩護軍隊撤退,而這種任務其實和送頭差不錯,比起接受危險係數高的委託,她寧願帶著自己人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打游擊戰,透過割下敵人頭顱的方式來換取佣金,雖然效率有點低,但總歸安全一些。
“把屍體的頭顱全割下來,然後我們回去了。”沃特命令道。
“遵命。”
沃特俯下身,抽出後腰彆著的兩把短劍,熟練地插進屍體的脖子,然後轉動手臂一個漂亮的環切,將獸人的頭割了下來,手法漂亮而熟練,做這些事的時候她臉上沒有一絲感情波動,就像剛剛是割下一株韭菜似的,在這種戰場上呆久了,那自然都習慣了,人人都稱戰場之上朝不保夕,是在生死邊緣遊走,但當這種遊走已成了生活日常的一部分,也不過